('欲寻南风(古风断案): 如梦令(10)h烛影在床幔上翩然起舞,不停不息,帐内纤腰锁春,雪乳含香,本该是檀郎笑看,情切意绵的枕边厮磨时刻,却硬生生演成了另一出——
「谢丞相急色强上弓,姜提刑乱情渡风流。」
谢植也知道这样不太好,但并不妨碍他把姜书绾的衣衫扯得不成样子,而后在挺立的雪乳峰上印下点点斑驳,桂花糕与杨梅酒他傍晚时分已经尝过了,樱桃乳酪的滋味更是妙极。
两粒樱珠正被他分别含在口中吮吸,白花花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姜书绾没有理睬他的这两日,谢植心中好似开了一道口子,麻木木地倒也不觉得痛,只是什么事儿都装不进去。
此刻她近在咫尺,看他的眼神亦是脉脉含情,谢植的心里有点痒痒的,那道口子居然自己就长好了,他反应过来,这种感觉就是伤口愈合时候,皮肉新生的那种痒。
明明已经硬得发烫了,却不知他还在磨蹭着什么,姜书绾决定先发制人,抽出手勾着他的脖子低语:过来些,我有话跟你说。
这是在别苑的湖心岛,今晚只有他们二人,还有什么悄悄话要说?谢植没想那么多,乖乖地将耳朵凑到她唇边:说什么?
如同一点星火燎原,谢植在靠近她的那一瞬间,脑中不由自主发出砰地一声。
没想到姜书绾居然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不轻不重地咬着,又伸出灵巧的舌头轻轻扫过,沿着耳垂边缘的线条来回舔弄,直到谢植整个耳朵都变得通红,才重重地吮吸一口作为收场。
谢植的皮肤红了一大片,从耳朵到脖颈,一直蔓延到胸口,一片浅浅的绯红。
怎么样,痒不痒?正当她为自己的恶作剧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时,却没发觉谢植的呼吸已经变得更加粗重,好似一只瞄准猎物的野兽,正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他抬起姜书绾一条腿,架上肩头,微微偏过脸去,含住她大腿内侧的一块软肉,轻轻啃咬,而后学着她刚才的语气:怎么样,痒不痒?
还不等她回答,修长的手指往分开的腿间探去,那里果然已经湿濡。食指的指腹在穴口处揉了揉,轻易就挤身进去,姜书绾艰难地弓着身子,想要让他抽离出去。
她想要的才不是手指。
谢植抽出湿哒哒的手指,伸到她眼前晃了晃:急什么,弄不出水一会儿你又要喊疼。说罢,还用硬挺着的性器顶了顶花穴口。
没有充足的润滑,光是前端想要挤进去,都异常艰难。
被他这么一搅弄,心里那股空虚感更甚,姜书绾艰难地喘息,尽管好几日没做的确有些馋他身子,然而嘴上却不认输:拶刑我都不怕,何况你这区区肉棒。
区区肉棒?谢植被她气得肝颤:几天没挨打,屁股又痒了?说罢,竟真抬高了肩膀,将她半个身子吊了起来,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
力道之轻,与其说是恐吓,倒更像是调情。姜书绾扭了扭身子,花穴内春潮,哗哗地往外冒水:谢相这几日也没有好好吃饭,啊——
话音未落,谢植扯着她两条腿,用力掰开,竟低下头一口咬在她嫩穴上,又用牙尖磨了磨,呜咽着吐出一句:下面的小嘴很软,怎么上面的就那么硬呢?
姜书绾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他的牙齿咬着肉,锥痛中带着一丝酥麻,而温热的呼吸喷薄而出,洒在那痛点上,又惹得浑身都在颤。
还敢不敢了?谢植叼着两片软肉磨了磨牙,又用舌尖分开那道窄缝,往里吹了口热气,催促道说话。
姜书绾立刻老实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