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那老嬷嬷只是仗着太后指派所以在文善公主那里耀武扬威,要真是太后心腹,才不会被指去教养一个无足轻重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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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按照规矩,她得入宫拜年。 萧黎:.并不是很想去拜年,干啥非要受这折磨?她受着伤,伤员懂不懂!?
玄阳!你站住!
萧黎跟打卡一样,给太后拜了年就想走,陈娉婷没在里面,反而在外面等着她。
听到她喊,萧黎头都不带回的走了,就在刚刚她才知道太后为什么全力保陈娉婷,连处罚她一下都舍不得,因为陈娉婷怀孕了。
深宫的套路,怀着孩子的女人,不是被人害,就是拿孩子来害人。
就陈娉婷对她的恨,萧黎估计自己多看一眼,那孩子都得流产。
从未想到自己也有被陈娉婷吓跑的一天,真是窝囊。
一想到这窝囊气是因为陈娉婷怀孕,萧黎实在是没法不迁怒皇帝。
不是不喜欢?不是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还不是怀上孩子了!
萧黎憋着一肚子火过去,结果皇帝还没见到,倒是先跟珈若兄妹遇上了。
冤家路窄,说的就是他们。
珈若一看到萧黎,瞬间就火冒三丈,但今天她却没立刻冲过来,而是站在萧景昭身边鄙视厌恶的看着她,颇有点儿狐假虎威的意思。
玄阳,见到兄长都不会见礼了吗?萧景昭阴冷的声音响起,那森寒的目光像是毒蛇锁定猎物一般渗人。
兄长?萧黎冷笑一声,悦耳的声音却像是淬了毒一般:谁?你?我见礼你承受得起吗?倒是燕平王反正也跪过了,要不再拜一下,我绝对受得起。
萧景昭脑海中不可控制的闪过自己被逼下跪的画面,屈辱至极。
目无尊长,无法无天,玄阳,你尽可嚣张,我等着你自取灭亡的那一天!
萧黎嗤笑,看着他像是看傻子:没本事,打不过,就只能寄希望于报应了对吧?
燕平王放心,我就算遭报应,你也没机会看到了。
她把玩着手里那块暖玉,懒洋洋的说道:上次得了一种不知名的毒药,见血封喉,毒性极佳,我喜欢得不得了。
我特别喜欢一句话‘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不过我正愁呢,这是直接还给对方比较好,还是还给他最在乎的人,看他痛不欲生才更有意思。
萧景昭瞳孔一缩,眼里闪过恐惧,但他愣是什么都没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萧黎轻蔑的睨他一眼然后嚣张的离去。
珈若察觉兄长的不对,疑惑不解:哥,你怎么不说话了?
萧景昭眼里各种情绪翻涌,最后落在珈若脸上:你以后警惕些,莫要被人钻了空子。
那萧玄阳就是个疯子,她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偏生她还拥有那么厉害的护卫。
骂不过、杀不死,简直太可怕了。
萧景昭想起自己回来的目的,本来计算得好好的,可因为一个玄阳,全都乱套了。
珈若还没想明白他的意思,萧景昭又道:你最近就在宫里陪着母妃,暂时别去招惹玄阳。
他不能因为玄阳坏了自己的计划,暂且忍她一忍,等到大计功成,区区一个玄阳,还不是他随手碾死的事儿?
萧黎:梦吧,梦里啥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