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在了——嗯,我想问的就这些。没什么事我就回房了,我是你们的住客。
说完,文鸳站起来就要走,手上还端着自己的那杯可可。
请等等!帕尔卡也站了起来,你们锦衣卫是不是都都身怀绝技?
为何这么问?难道.难道他向你展现了什么?
没有没有。帕尔卡的头如同拨浪鼓一样,左右摇摆。
那就是有了,怎么,你也想看看我的?
帕尔卡犹豫了一阵,还是点头回答:我们需要帮助。既然锦衣卫知道我们的事情,那他们应当了解我们是被联合果品坑害了。
当时的一切都是正常行为,礼部已经做出了批示。整个流程都很正常,倒是你们在事后把敕书也典当出去了,这才是真正违反大明律的地方。
但那一定有蹊跷!
我不能因为‘蹊跷’就做出偏向于你们的决议。法律,是讲证据的。这件事在几十年前就已经结案了,你得有充分证据才能推翻当时的决定——而且你找我没用。三堂会审的时候虽然锦衣卫要派人听审,但审案子归根到底还是都察院、刑部和大理寺的活。如果你真的有意见,应当找个郎官提交到内阁。之后是在朝议里讨论,还是走行政流程进行复核,等到时候再说。
文鸳给出了明确的答复,对于这件在自己出生之前发生的事,他并没有能力解决,但他还是从自己所知的方面给出了方案。
别的,我也不知道了。文鸳端着可可的杯子,毕竟,你别看我是百户,我这个百户并非来自军功,而是个世职,是承袭来的。我还没有正式加入锦衣卫,所以只能从一些耳濡目染中学到的经验里给你提供力所能及的建议。从个人感情出发,我支持你。但我不能因为个人感情做出任何事。
是多谢了。
至于你想看看我的‘绝技’.我不知道他给你展示了什么,但这个应该算了。
话音刚落,文鸳的平伸右手,举着玻璃杯猛然一振,手腕处爆发的寸劲把杯中的可可都震上了天。可可笔直地朝上飞去,没在杯子里留下一点残液。这杯子比在洗碗机里洗涤5遍还要干净。
向后迈出一步,文鸳又把杯子平伸到前方——下落的可可重新落入杯子。兜兜转转一大圈,可可在杯子里翻江倒海般涌动。文鸳再次猛得一振手腕,杯中的浆液骤然平静下来,平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一滴都没漏在外面。
帕尔卡呆呆地看着。从可可上天的时候他就看不懂了,再落回杯子里时他已经陷入了巨大的冲击。
这种对身体的掌控力,简直出神入化,简直可以称得上超凡。这就不是像是一个人练出来的,除非他像卖油翁一样手熟。
更离谱的是,面前这位锦衣卫看起来只是个半大的小孩,哪怕他刚一出生就抱着杯子练也不够。这种掌控力根本就不是他这个年纪能练出来的,因为不只需要手熟,还需要以身体素质为基础。帕尔卡认为锦衣卫不可能一天到晚什么事都不做,就专门练习抛接杯子里的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