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得不说秦飞的一番话说出来,连舒建民都忍不住有些佩服他了。
秦老弟,想不到你的洞察能力竟如此厉害,有兴趣来我们刑辑局发展吗?舒建民笑着问道。
没兴趣。
如果刑辑局的人办案都像刚刚那个人那么草率的话,还不知道要出现多少的错案冤案,所以秦飞怎么可能会和这种人为伍?
咳咳……。
舒建民也知道秦飞心中在想什么,立刻说道:你放心,从今天过后,我一定要严厉整顿我们的队伍,绝不让群众多流一滴眼泪!
如此最好。
缓缓坐在了沙发上,秦飞感觉有点头疼。
他现在仇家不少,谁都有可能在暗地里使手段来整他,所以这背后之人究竟是谁,他现在还说不好。
刑辑局酒店方面通力合作,案件的调查进展异常迅速,首先是酒店这边提前拿到了有关于墩子的个人资料。
此人少年丧父,母亲也没有再嫁,他的情况就和秦飞差不多,是由母亲一手带大。
不过他和秦飞也有不同之处,那就是他四十几岁的年纪仍旧是个单身汉,而且还好赌。
而且随着调查的深入,酒店方面还发现他母亲患了尿毒症。
一个好赌之人,怎么担负得了高昂的治疗费用,所以他完全有理由收受他人巨额财产,然后充当刽子手。
只不过随着刑辑局这边调取了他的银行账号,却并未见有大额的资金往来。
甚至连带着他身边的人以及亲戚都未曾收到过大笔资金。
秦老弟,如果你的假设成真,会不会他们把巨额资金弄成了现金?
不排除这种可能。秦飞点了点头。
局长,死者这边的资料出来了。
酒店方面负责调查墩子,而刑辑局这边则负责调查死者,所以当墩子这边的情况摸排的差不多了之后,刑辑局这边也终于传来了好消息。
直接说。舒建民说道。
是,死者名叫姜恒,现年四十三岁,经过法医的解剖调查,他的确是肝癌晚期。
说道这里,这个人忍不住多看了秦飞一眼,暗道此人好厉害。
身份背景呢?舒建民又问道。
有一个儿子,正在龙都上大学。
银行方面的流水记录呢?
除了前段时间有一笔一万块钱入账以外,并未异常。
又是这样!
如果这墩子和死者当真有某种见不得光的交易,那么这一万块钱绝对不可能是买命钱。
审!
继续提审犯罪嫌疑人!
舒建民大喝道。
不过话说完,他又站了起来,道:算了,还是由我来亲自提审吧!
舒老哥,我跟你一起。秦飞也跟着站立而起。
行吧!
本来这等刑事案件是不允许外人插手的,可秦飞毕竟不是一般人。
再者说他只是去旁观罢了,所以想了想舒建民答应了下来。
审讯室。ωωω.gǎйqíиG五.cōm
舒建民走了进去,而秦飞则是站在了外面观看。
用不着审了,人是我推下去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这个墩子似乎已经知晓了舒建民的来意,直接就开门见山。
我当然知道人是你杀的,不过我更想知道为什么?
他侮辱我的人格,不把我当人看,那我就要让他付出生命的代价!墩子眼神中流露出了强烈的恨意。
仿佛他真的是为了杀人泄愤。
那你母亲患了尿毒症怎么办?
你就任由她去死吗?
还是说你收了他人一大笔财物,然后留给他治病?
听到这话,这个墩子先是一愣,但很快他眼神中就流露出了疯狂的杀意。
连你们这些人也不相信我?
我杀了你!
杀了你!
他在审讯椅上疯狂的挣扎了起来,眼睛血红,仿佛舒建民就是他的杀父仇人一般。
咱们刑辑局有句话,说的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你如实供出你背后指使你的人,或许你的刑罚还能减轻一点,想好要怎么样说了吗?
人就是我杀的,没什么可说的。
调查至此似乎是陷入了僵局。
对方咬死是自己主动把人推下去的,并且刑辑局这边也没有拿到具体的金钱交易证据,哪怕是舒建民现在也拿对方没办法。
现在他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对方。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对方一心赴死,他拿对方算是没办法了。
不过就在舒建民放弃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忽然审讯室大门打开,秦飞从外面走了进来。
舒老哥,不介意我跟他说几句话吧?
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