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曜坤睨了他一眼，往外走。
坤哥，我送你。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包房，门才关上，程曜坤就看到杜凯掏出手机打电话。
给谁打呢？他问。
给小妹，跟她说一声，你现在回去了，让她等你会。
……这就叫见缝插针，不放过任何机会，能说两句是两句么？
程曜坤侧眸看向拨出号码，将手机凑到耳边的杜凯，等他喂了声，手一抬，直接将杜凯手机抽走。
诶——坤哥你干嘛呢？
我自己跟她说吧。
……
喂？程曜坤将手机凑到耳边。
电话那头的何璐一听这声音有些不对，疑惑的眨了眨眼，没吭声。
怎么听着好像他的……
喂喂喂？
……我、我听得到。
不好意思，能等我一下吗？我现在就回来了。
……哇！好客气声音！好可怕！汗毛的竖起来了怎么办？！
喂喂？听不到么？
听、听得到，我……没事，我等着。
嗯，应该十五分钟这样能到。
哦。
先这样。
程曜坤挂上电话，将手机递还给杜凯。
杜凯接过，坤哥，何璐是我小妹，也算是你小妹，不用那么客气的。
……不好意思，何璐不是他小妹，是他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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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杀！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