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杜红一走,周洋就立刻道:
妈,我……我不知道你曾经……
我要是知道的话……
要是知道又如何,难不成你还想犯法吗,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妈当初没听你认真说缘由也是过错。
你要是愿意原谅我的话。
那就说一说当初的情况吧。
我过去因为误会你不想听。
现在想听一听了……
乔木打断周洋的话继续问着。
而周洋却是苦笑了声,说道:
妈,即便你当初相信我,恐怕我当初应该也不太愿意说,因为我要是真的说出来的话,当时学校上六年级的几个女生,恐怕就得被人说闲话了,什么话该说,和什么话不该说,我心里还是有一点数的。
这事我也就只跟您说。
您别跟别人说。
当初我被开除,主要不就是因为跟别人打架吗,被我打的那个人是校长家的孙子,所以不管你怎么求都没用,所以我才不愿意低头。
因为低头也没用,何必低头。
那时候我虽然上三年级,但因为我年纪比较大,跟那些孩子也玩不来,所以经常跟六年级的学生在一起玩,我记得那一天,萧宝玉跟往常一样,掀女生裙子,以那些女生的尖叫和恐慌的四处逃窜为乐。
班级里不少女生生气又无奈。
因为她们根本不好意思回去跟家长说,只能多穿点或者穿裤子。
然后他们掀起班级里有一个女生的裙子时,突然惊叫了起来,说有血,萧宝玉就在边上说要看看到底是怎么流血的,让人把那个女生按住,我在边上看到那个女生大声哭着,就冲过去跟他们打了起来。
最后学校里的定性是。
他们是爱护同学,想帮同学。
我是无故殴打同学。
原来如此,是我错怪你了。
那那小子现在如何?就是你刚刚说的那个萧宝玉,现在如何呢?
乔木大体能明白意思,因此点了点头后,便又继续追问了起来。
不太清楚,好像刚毕业吧。
听说毕业了大概会当老师。
他们家可是世代相传,爷爷是校长,父亲是教导主任,他当个老师也很正常,听说他妈也是老师。
说到这,周洋又是嗤笑了声。
他妈说的的确没错,很多事情和很多职业,的确是会世代相传。
这样啊,学校的校长。
我想起来了,前任校长,于皑就是被现在这个校长给逼死的,给陷害逼死的,好像是自杀吧,这种恶臭人渣,又怎么配教书育人呢?
听到这,原身记忆深处的一些记忆又突然涌现了出来,那是老校长被自己学生举报陷害,受屈辱。
自杀而亡后大家送葬的记忆。
正是因为有这些记忆。
乔木才会如此这般说。
那又能如何?
咱们跟他比,那就是鸡蛋碰石头,可惜,老校长的儿子女儿都不在了,谁还愿意为了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去对付现在这个校长呢。
妈,我去打那个老师一顿吧。
套上麻袋爆锤一顿。
也算是报您跪他之仇。
虽然周洋觉得,自己是没能力对付真正的罪魁祸首,校长以及他孙子了,但他还是不想自己母亲就这么平白无故的去跪拜那个老师。
那个都没有教过他的老师。
不用了,你安稳过日子吧。
只要你跟小红两个人好好过日子就行,平常酒还是少喝一点,能不喝就不喝,别跟你爸似的,天天喝,我现在已经跟他过不下去了。
等他一回来我就跟他离婚。
你也别劝我不离婚,我就是通知你一声,以后他是他,我是我。
乔木并不想自己儿子,为了自己去冒险啥的,况且那个老师就是听令行事,原身也是自愿跪的,何必为此去迁怒人家,所以乔木当即便阻止了一下,并且顺带着用自己要跟周浩离婚,岔开周洋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