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见人出去了,就语重心长地同顾妙儿说道,姑娘您可得长点心,二夫人打发个人过来,你这般就用上了,也不看看人是甚么样的品性,怎的就……
银红在外间将这话听得清清楚楚,脸色刹时就白,贝齿咬着唇瓣,眼泪流了出来,她不肯哭出一声来。
顾妙儿心下不悦,嘴到劝着道,嬷嬷,我晓得你是为我好,可她也是个可怜人,被二舅母打发到我这处来,恐怕是……
嬷嬷呀,姑娘都肯了,您就放心吧。桃红也跟着劝,她也不是那等子小肚鸡肠之人,姑娘身边再多个贴心的人那最好不好。
李嬷嬷瞧这对主仆跟傻子一样,也不知道哪里伺候过的人就敢收在身边,可她既然跟顾妙儿都离了心,也就不再多嘴了,姑娘大了,也当是姑娘自个儿作主。
顾妙儿哪里听不出来这话里的机锋,只这会儿她实是不想跟李嬷嬷撕破脸,毕竟嬷嬷一直伺候她,她还要给嬷嬷养老的,总不能寒了老人的心,嬷嬷的心意,我还是知道的。
李嬷嬷也就浅浅一笑,姑娘晓得老奴这份心意就好了,也不白费老奴伺候姑娘一场。说着,她就上前替顾妙儿拉开衣襟,见着一对嫩生生的俏乳,见那胀开的乳晕,尖挺着的乳尖,自然一下子就猜出来了,心下就暗暗叫好,面上装作没事人一般,姑娘,没甚么不对呀,我瞧着到同平时一样,没甚么不对。
她的手托起这一对嫩乳,微有些沉甸,稍微掂量了下就吩咐桃红道,你且去把前儿我给姑娘用过的姑娘拿过来,我给姑娘再揉上一揉,也好叫姑娘松快些。
桃红自去将东西取了来,凑过去看姑娘胸前,见李嬷嬷手上沾了瓶罐里的碧绿色膏子,就往姑娘胸前抹去,抹得姑娘眉头皱得死紧,忙道,嬷嬷,你可轻些,别弄疼了姑娘。
李嬷嬷兀自揉弄着,将碧绿色的膏子都往嫩生生的俏乳上抹去,抹的力道极大,让顾妙儿不由呼疼出声,嬷嬷,轻些,轻些……
她实是真疼,就好似同先前一样这儿鼓起来时一样的疼,疼得额头都渗出了细细的香汗。
桃红赶紧扶住她,心疼自家姑娘,不免就提高了嗓音,嬷嬷,你轻些,你可把姑娘弄疼了。
李嬷嬷充耳不闻,再往手上沾了点膏子,这回放过被她揉得通红的俏乳,转而往她胸下揉去,抹过她平坦的小腹,只见一片白腻嫩滑的肌肤,不见一丝异样的痕迹。
下腹处也没瞧见异样的痕迹,雪白的私处微微鼓起,只隐约见着几根毛发。
这样儿叫人看着,叫顾妙儿羞得夹紧了腿,还是被李嬷嬷拉开了双腿,姑娘可别羞着了,老奴再为姑娘揉上一揉,且叫姑娘夜里睡得安稳些。她细细地打量着,心下也暗想这国公爷莫非是不行,不然这般人儿在他跟前都未叫他破了身。
顾妙儿也是叫她给伺候惯了,李嬷嬷都会给她抹这个膏子,只入了国公府后便没再抹过,她还当这事儿已经过了,没想到今儿还叫李嬷嬷抹上一回——她也想那许多,先前这般,现在自然也是习惯了,嗯,嬷嬷你且轻些。
桃红拿了帕子替她细细地擦汗,待李嬷嬷替姑娘抹过全身后,她就扶着姑娘躺下,姑娘,可好些?
顾妙儿全身骨架似被揉散了一般,这会儿躺着是动也不想动了,就吩咐她道,嬷嬷年纪大了,你且送嬷嬷回去歇着,别叫嬷嬷累着了。
李嬷嬷当她跟自己离了心,连守夜都让她,心下暗骂她一声白眼狼,又念起三姑太太的好来,到底不是三姑太太亲生的孩子,还是随了顾家那坏根儿的性子——下午那阵仗,她岂有不知的道理,不过躲在暗处悄悄地看着,府上的二少爷进了这院子,又见那国公爷也进了这院子,也不是那眨眼就出来的,到不见她给破了身。
她是恨不得叫顾妙儿被人破了身子,叫秦致这位国公爷落个奸睡外甥女的名头,甚至也叫二少爷秦焕也沾了身,好一对没人伦的叔侄,一个奸外甥女,一个奸表妹,当真是人面兽心,这样才叫三姑太太在底下出口恶气。
只这桩子事未成,到叫她纠结,恨不得推人一把,直接把这事给弄成了。
方才瞧着顾妙儿那娇样儿,她也不是未经过人事,自然看得出来那乳晕胀开的因由,怕是叫人吃了奶儿的,瞧那乳尖儿耸立,艳红得跟个成熟的樱果儿似的,也不知道是被人含吮了多久,竟肿胀成那般儿。
她取了三姑太太的牌位来,在这府里也不敢点了香,生怕露了形迹,只敢这般跪在三姑太太跟前,双手合十地求道,姑娘地下可要好生儿地瞧着,老奴定叫这国公府翻天覆地,您红颜薄命,他日国公府必将树倒猢孙散。
银红被桃红打发过来歇着,路过李嬷嬷门前,见门未关紧,便往里瞧了瞧,只瞧见李嬷嬷背着她在跪拜着什么,也暗自留心了一回,悄悄地挪过步子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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