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焕摆摆手,视线落在远处,看着顾妙儿离开,面上的笑意越深,温学兄不必在意,我呢早叫人误会惯了,学兄不必放在心上,若学兄太放在心上,到叫我过意不去。
温庭开自是万分感激,以前是我偏听偏信,今后得吸取教训。
秦焕失笑,一拍他的肩膀,学兄再这么多礼,到显得有些见外了。
他拉着温庭开出了二门,见着迎上来的长生,就朝长生使了个眼色。
长生便乖觉地走向温庭开,温少爷,且随小的来,小的送您出府。
温庭开还是不太习惯见到长生,见长生过来,他就偏过视线,神情还有些局促,往前走的步子都有些拘谨,不、不用劳烦,我、我记得……
长生却是打断他的话,温少爷,这里是国公府。
就一句话,就让温庭开耳根子一热,喔,还是劳烦了。下意识作揖。
到听到长生的轻笑声,叫他不由得去瞧一眼,见长生那张美丽的面容不似凡人般,纤细的手指细白修长正掩着嘴儿,宽大的袖子因他抬起的手滑落到肘间,露出他雪白小臂的痕迹来,竟是牙印子——
却叫温庭开看得心中一跳,便不敢多看第二眼,他晓得长生是什么样的人,既是秦焕的小厮,也是秦焕的娈宠,甚至他都亲眼见过长生同别人私会,心下还是藏了些同情与怜悯。
长生好似发现了他的目光,面上的笑意就僵住了,掩着嘴的手也跟着放了下来,宽大的袖子不光遮挡住他纤白的小臂,还将小臂上的牙印子都给遮掩了。温少爷不敢仔细看我吗?
他一问,叫温庭开都差点哆嗦,他自诩为正经人,从不做那等子腌臜事,连忙朝长生摆手,你既是秦学兄的小厮,就该好生劝着他,别叫他一贯沉溺在歪路上。他是国公府的少爷,你就是个下人,将来但凡他有甚么事,论起来也要论到你身上,何必呢。
长生笑起来,声音有点尖锐,温少爷也知我是伺候人的,我伺候人的只晓得要讨好主子,主子快活了我便快活。我还能有甚么将来,不过是活着一日便过一日,便伺候着主子。
温庭开默然,后面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长生送到角门处,就点点外头,温少爷且慢走。
温庭开自认一番好意被当人驴肝肺,自是甩袖离去。
长生回到秦焕跟前,竟是跪着膝行到秦焕面前,仰起白净的脸对上秦焕,就去亲他的喉间。秦焕仰着下巴,就由着长生舔着他的喉间,手还伸入他的衣襟里摩挲着他胸前的两点茱萸,没一会儿就听到长生压抑着的呻吟声,到是一把就扣住他的下巴,笑着问道,我那位温学兄可如何?
长生竟是半点都不觉得疼,反而是朝秦焕漾开笑脸,二少爷,那人约莫是读书读傻了,还叫奴好生劝着二少爷您念书呢,还想叫奴……哎,二少爷,疼,疼死奴了。
他说话的时候,衣襟已经被挑开,胸前两颗茱萸硬梆梆地挺立着,身下只着一条绸裤,绸裤腰头宽松得很,只叫秦焕一拉开,就见着个气势汹汹的物儿,被他狠狠捏上一下,疼得他弯了腰。
偏他还朝秦焕笑着,嘴上到喊着疼,到有种病态的美感,叫秦焕嗤笑出声,一脚将人踢开,就跟个不要了的玩物似的,见他趴在地上,将个臀儿撅起——
还难为你伺候我这么久,秦焕的手抚上他的臀儿,雪白的臀瓣夹着中间若隐若现的妙处,到还问他,昨夜是你入了二爷,还是二爷入了你?
长生的身子早就被调教过的,只轻轻的抚弄就叫他性起,轻轻地呻吟着,是、是二爷不想动,叫奴伺候他,伺候二爷……
秦焕却是重重地拍上他雪白的臀瓣,可瞧上那姓温的了?叫他也让你伺候一下可好?
长生嫩皮细肉的,经不起他这么一记,雪白臀肉上立时就显现了红色的手印,他刚呼疼出声,就给踢了一脚,人软软地倒在地上,忙乖觉地求饶,二少爷,奴不敢,奴不敢的。
秦焕却是将穿着鞋子的脚抵在他裆间,有一下没一下地踩着,我都没碰过的人,你一个当奴的也敢肖想?
长生疼得额头冒冷汗,不敢,奴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