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伺弄着她,到叫柳氏身子敏感得紧,况是后穴叫人弄着,这越弄前头那处幽穴就不得劲了,空虚得厉害。也是识过味儿的,那手呀就忍不住地去抠,抠得还不成,更难受了,她到去拉着柳工明的手,拉他的手往下挪,嗯……嗯……爹爹,摸摸女儿吧。
秦二爷入得狠了,只管往那小眼里耸弄,听着那话儿到去咬柳氏光滑的后背,还跟着调笑道,侯爷也别拘着,咱们也不是头一回,大嫂这前处空着呢,您呀也得叫大嫂高兴才行。
还怂恿,把锦乡侯那点面皮子都说了下来,都到这地步上了,都是乱人伦的东西,谁也不能说谁更体面,只管底下那叁两肉快活了才好。
柳工明面上扫他一眼,吐出被他吸吮胀大的红艳乳尖,瞧着亲女儿那处被亲小叔子给撑成圆圆的孔洞,眼底的欲念更浓了,人跟着往后挪,将个脑袋就凑向柳氏的小腹,先前有了一胎,如今还落了胎,到瞧不出什么异样来。他一手抬起她的腿来,将秦二爷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又瞧见与后穴只隔了层皮子的幽穴吐出一股股的黏液,将手就凑过去一抹,瞬间就湿透了手指。
他看得惹眼,就把嘴凑上去了,温热的舌尖戳开滴着水的缝隙就戳弄。
前头是亲爹的舌头,后头是硬梆梆的物儿,叫柳氏快活得都要魂飞魄散。
秦二爷就爱柳氏这副样子,瞧着是正经的国公夫人,在他身下还不是一副欠操的样子,还能乱成这般模样,往她臀上拍了拍,就射在她里面了——
柳工明一把推开他,将柳氏给扳过身来,就着还溢出白浊的圆硕孔眼插了进去,插得柳氏嘤咛出声,缩着身子还张嘴含了秦二爷凑到嘴边的物儿,那物儿软儿啷当的,她张嘴就含了,就跟尝着甚么补药一样。
顾氏知晓秦二爷被人引去了柳氏院里,便冷笑一声,到底是当家的主母,就吩咐底下人别传话。侯爷缺了人伦,她还有儿子,还得给锦乡侯府立着门面,可不能叫她儿子将来娶亲,人家府上就害怕会有个扒灰的公公,毕竟亲女儿也能睡了,指不定也睡儿媳。
顾氏也不管这桩子事,锦乡侯在府里闹成甚么样她都不管的,她一个继室也没必要非得摊上不贤惠的名头,也有些想不明白个个的怎的就念着裆中那些个事儿,好似缺了这些儿就没法子做人一样?她也就刚嫁过来时还同锦乡侯成过事,不都是为着肚里那孩子,每回都是胆战心惊,生怕肚子的孩子叫锦乡侯给弄了下来,等坐稳了胎,她又给锦乡侯安排了人伺候。
后来她生了孩子,锦乡侯便不碰她了,嫌她生了孩子那处儿松了,她也乐得不用伺候,偏初一十五那人还得来屋里,她也不能拒了人,只得装聋作哑的叫通房伺候他。
秦二爷这一趟来,到是身心舒畅,既是请了柳氏回府,自当到顾氏这边告辞。也不是头回见顾氏,可今儿瞧着顾氏风韵犹存的样子,到觉得挺有味儿了,面上还摆出知礼的样子,亲家太太,我们老太太念着您呢,有空也往我们府上坐坐,陪陪我们老太太说会话。
顾氏面上淡淡,懒得同他说话,丧人伦的东西,嘴上到不好说,还是软了几分的,成,待有空我就往国公府上拜见老太太。
秦二爷听到国公府叁个字,就晓得顾氏在提醒他,他只是个国公府的二爷,面上一笑,到觉得顾氏更有味儿了,就觉着这样儿才有味道,府里那些个只晓得奉承他这个二爷的早叫腻歪了,就老太太就等着亲家太太了。
这人一走,顾氏就呸一声,就觉得秦二爷简直就脏了她的眼,又得了前头婆子的传话,说锦乡侯就歇在前院了。顾氏冷笑,还当她盼着他回内院?用过晚膳后就让婆子关了院门,自个儿清静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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