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窗子被打开,猛地进来一个身影,生生地将柳氏的话给打断了。
柳氏闻声坐起,那人几步到拔步床前就将人轻轻按住,我的娇娇,可别起……
一听那声,一见那人,叫柳氏瞬间酥了半边儿身子,可想着他半月里不回府里,回来后又要同丫鬟小厮歪缠,便冷了那脸下来,一张娇艳芙蓉面就似结了冰霜般,还娇娇,你心里还有我?
来人立时脱了鞋子上床,将这个闹娇的妇人搂入怀里,口里心肝儿娇娇的喊个不停,喊得柳氏那面上似化开水一般,整个人都娇软地倒在他怀里,纤指往他额间一点,你这个冤家,真真是我的冤家。
屋里灯只点了盏灯,灯光微弱,待那男人抬起头来,竟是英国公府上的二老爷,正柳氏的小叔子,此时他双手脱掉柳氏轻薄的外衫,就见着绣着并蒂莲的粉色肚兜包裹着一对酥胸,隔着薄薄的料子就张嘴含住娇乳,叫柳氏嘤咛了一声。
秦启对她自是万分细心,不似同那丫鬟一样掰开腿就将硬梆梆的物儿插进去,他到极有耐心,使着手段儿勾着这妇人,将这个妇人弄得哀哀求饶,才去解了她雪白纤颈后挂着的系带,饱满的酥胸瞬间弹跳出来。
他嘴里头咬着嫩乳,手上也揉捏着,一手直探向她腿心处,上下并行,弄得柳氏空虚不已,还记着腹中的孩子,一手护着小腹,冤家,可别,可别……
秦启闻言稍抬头,嘴里头还叨着她的奶儿,含着欲念的眼里流露出欣喜之色,慢慢地吐出被他吸吮得胀大红肿的乳头,娇娇怀上了?
他这是又喜又忧,喜的是长嫂怀上了他的孩子,要是个儿子,怕是要承继了这国公府;忧的是他长兄还未与柳氏圆过房,将人娶过门来就当菩萨似地供着——就依着他长兄的脾性,要是晓得他不光睡长嫂,还叫长嫂怀了孩子,不晓得会不会打断他第三腿。
当下,他胯下那硬梆梆的物儿顿时疲软下来了,娇娇……
啪的一声,脸上立时挨了一巴掌,打得秦启耳里轰鸣,迎面而来的便是柳氏的怒喝声,你素日里都是哄着我罢?说甚么有了孩子便养下来就是了,当时还能叫他承继了国公府?如今到好,你还想着再哄我一回?真个没担当的!
秦启见她发怒,哪里还有平日里在身下承欢时的娇弱样儿,不由大惊失色,只怪他贪恋这妇人美色,又想着长兄不在府里她不得疼爱就权当是怜惜她一回,娇娇,我的娇娇,你且别气,先听我一言可好?
柳氏气哼哼地将人推开,胸前酥乳随着她的呼吸起伏,晃荡白花花的乳浪,引得秦启嘴馋不已,双手捧住沉甸甸的乳肉,将自个儿身子挨上去,我的娇娇,非是我没担当,而是为着咱们的孩儿,还得再细细思量,你总不能叫他还没来这世上就叫、就叫……
他说着就咽了一下,眼含欲念,恨不能将奶儿吃个满嘴,只用双手轻轻揉捏,揉得她轻声哼哼,胯间孽根又硬将起来顶着她的腿心处,娇娇,只得委屈你同长兄、同长兄……
柳氏被硬梆梆的物儿抵着,只觉得浑身酥软,好似这身子都不似自个的了,到落了泪来,你这个冤家,到头来还得舍我这身皮肉……
娇娇,还得委屈你,都百无一用是书生,可怜我一不能娶了你,二不能将来让儿子堂堂正正地喊一声爹……他说得就哽咽起来,将身子挨得更近,将那硬梆梆的物儿还往她腿心处戳了戳,叫娇娇受了委屈,全怪我。
柳氏被硬梆梆热烫烫的物儿隔着薄薄的亵料一戳弄,不由嘤咛出声,嗔怪地瞧了他一眼,素手捧上奶儿到他的嘴边,也不怪二爷,二爷是书生,哪里敌得过那般凶蛮人物。二爷可千万别自责,这事儿还不是怪他,今儿我让人去伺候他了,要成了事,便是现成的由头。
秦启啃着奶儿,满嘴的乳香,又狠狠地啃了两口,全怪我,既叫娇娇担了这事,又叫、又叫长兄他……我既对不住长兄,又对不住娇娇……嘴上这般说着,嘴里吃着长嫂的奶儿,硬梆梆的物儿还戳着长嫂那私处。
柳氏双手抱住他的脑袋,挺着奶儿送入他嘴里,美眸里带着几分爱怜之意,事情到这份上,只能委屈国公爷了。
秦启又嘬两口奶,脑袋就往下钻,扯开轻薄的亵裤,就将脑袋钻入了柳氏腿心处,灵活的舌尖觑着那处秘穴就舔弄起来,舔得柳氏娇吟不止,两腿儿将他脑袋更得紧。男人愈发性发,舔弄过一回后就扯了裤子将硬梆梆的物儿入了柳氏那秘穴,一时间,屋里娇吟粗喘声不止。
葛嬷嬷就守在屏风后头,听着床里男女交合的声响,久旷的她早已经受不住地去寻了藏在多宝阁的玉势儿,褪了自己的裤儿就把粗硕的玉势往里面一插,插得她几欲翻了白眼,半天才缓过来。
正是里头主子同小叔子勾搭成奸,奶嬷嬷见春色不由起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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