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嬷嬷却劝他,二爷,不必忧心,您定能心想事成的。
秦二爷一听,就定住了脚步,看向厉嬷嬷,眼神到是热切了起来,还是嬷嬷疼我。
厉嬷嬷当过他的奶娘,情份自是不一般,就盼着秦二爷能成事的,被他这般瞧着,到差点红了一张老脸,二爷是老奴奶大的,老奴自是要心疼二爷的。
秦二爷朝她一笑,竟有一丝如沐春风之感,我打小吃嬷嬷的奶儿,几时嬷嬷再叫我尝上一次?
说得厉嬷嬷一张老脸羞得通红,二爷……
秦二爷暗里捏了她手一下,嬷嬷这么多年叫郭大管事晾着,我都看在眼里,若真叫我得了这爵位,定把嬷嬷当母亲般伺候。
厉嬷嬷旷了多年,就是同张胜文也不过是得几分偷的乐趣,她那个冤家郭大管事到不曾管她的事儿,却也不去管她的需求,到将她当成摆设一般儿,她自是没那为着冤家守身如玉的自觉——她抽回手来去拢了拢有鬓发,暗暗嗔怪地觑了秦二爷一眼,二爷,怎的说起这样的话来,老奴岂能同老太太相比?
秦二爷笑着道,嬷嬷得了我的纯阳之精,到还同我生分起来了。他瞧着四下里无人,就摸了厉嬷嬷的脸一把,只觉得肌肤虽不如年轻姑娘般嫩滑,到也是保养得宜,恐怕嬷嬷这脸儿,也是得了我那精儿之故,才叫嬷嬷这般儿年轻。
厉嬷嬷被叫破当年行事,也不觉得羞耻,面上还含了几分羞意,二爷可有、可有……
秦二爷眼底一暗,与她调戏的心思也就淡了,到底是年岁大的,他年少时觉得刺激,喜欢同妇人搅弄一起,虽现儿荤素不忌,到还不至于非在快能当他娘的女人身上再寻几分慰藉,还未有消息,定是三妹暗里下的手,叫我竟是百般也寻不着人。
厉嬷嬷叹气,也是她没福气。
秦二爷哪里又将那事儿放在心上,左右不过一个奸生子,他膝下有两个嫡子,如何会将个女儿放在眼里,就是应了厉嬷嬷去寻人,也是从不曾放在心上的,你且放心,我定能将人寻回来,若是不能过了明路,我也定能替她寻门好亲事,也叫她有个着落。
厉嬷嬷自己不敢寻,当时生了孩子,她是住在庄子上,且在外头说是得了病儿,待生下那孩子才回的国公府,孩子雇了个奶娘带着,只那孩子到底同她没有母女的缘份,一时既失了影子,这都十几年了,竟还未有半点消息。二爷这心意,我替她领了。
秦二爷回了二房,就去寻了梁氏,见梁氏在喝茶,也让丫鬟替自己端了茶来,觑了梁氏几眼,到底是问出了口,你把银红那丫头的身契给了人?
梁氏晓得他回二房正院自然就有事,方才不先开口,就等着他自行开口呢,她也好寻了借口来说,送她的丫鬟,自然要给身契,不然怎么叫人带着走?二爷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秦二爷失笑,还是夫人说得对。
梁氏哪里会在意他的夸赞,早就听厌了,如今人出了府,二爷可打算如何?
秦二爷到不担忧,她表哥不过一书生而已,有何值得我看在眼里?
梁氏晓得他惯来自大,也素来挺将自己当回事儿,也不规劝他,妾身等着听二爷的好消息,更盼着我们二房将来扬眉吐气呢。
秦二爷笑得颇有几分自得,想着顾妙儿不过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哪里敌得过他的手段,不过是诱哄上一番后就能得她的身子,嗯,夫人且等着。
秦焕这厢腿还有些疼,走进来时见父亲秦二爷笑得舒爽,先见过礼后,就坐在下首,父亲可有甚么喜事,可容儿子也听上一听?
秦二爷这儿子风流样儿,不免就有几分得意,当下就有了主意,你那表妹呀年岁还小,哪里就知道人心险恶,你去寻你那同窗问问,你表妹可去了他那处?
秦焕扬眉,面上露出几许兴味,妙儿去寻了她表哥?先前他还怕顾妙儿不知情趣,如今听见她还能去寻了她表哥去,到觉得她定是知晓风情,便兴儿梆梆的,早就忘记秦致那一脚的疼了。当着梁氏的面儿,他作儿子的也不好说得过分,只与秦二爷交换了个眼神。
梁氏也懒怠管他们父子俩的眉眼官司,反正二爷那身子骨不能叫人有孕,便是有孕了,那胎也保不住,若叫他们父子同行,定是焕儿的种。就只淡淡地叮嘱一句,你表妹她呀家里宠着大的,恐有些小脾气儿,你可别惹恼了人。
PS:哈哈,我好坏,我怎么这样的情节也能写哈哈,我感觉我越来越没有下限了哈哈',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