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能忘记才好呢,偏是忘不了的,那夜可叫她三魂去了六魄的,又委屈又害怕的,您、您好生、好生……
却说不出来的,颤着粉红的唇瓣儿,就跟经了什么一样的,瞧着可叫人疼的,他失笑,拿了她的帕子替她抹泪,抹完泪,将帕子往边上一扔,怎的这般儿了?能叫你表哥吃奶儿,不叫我吃了?
她羞恼极了,也就性子上来了,我就不给你吃,你好生不要脸儿。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念头,她竟是想挠他了,两手儿就要去挠他的脸。
偏她再有心气儿,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到成挠猫儿的力道,还被他拉着手往他脸儿摸,一时都觉得自个儿的手恨不能断了才好,才不叫经这样儿的事——到底晓得自个儿处在弱势了,到也有了主意儿,将嫩生生的奶儿往前稍一挺,含着泪儿的妙目上就瞅着他,那、那也叫您吃一吃?
声音低如蚊蚋,羞得是满面通红,面皮到是薄得紧,恐怕他指尖都划破她的脸颊——到叫他破天荒地大笑起来。
她被这一笑给弄得无处可躲,就瞪着他,手想去扯了落在边上的衣裙给自己穿起来。
到被他按住了手,她瞬间觉着他手上极烫,烫得她手儿发颤,赶紧抽出手来,将双手都往身后藏,手上好似还残留着那热烫的触感,叫她心神不宁——只她未曾察觉,就她这个姿态儿,到将胸脯往他身前送的,嫩生生的俏乳挺立着,叫人看了又怜又爱,偏是怕了的,落着泪儿。
他捡来帕子,又替她抹泪,同她逗趣起来,到叫我吃呢,这般哭着作甚?
她本来就不甘愿的,心里头还害怕极了,就委屈儿巴巴的,都不许哭,坏透了。
娇娇儿的声音,能叫人听得酥了半边身子,他嗤笑,到还直白问她,你露着奶儿叫你表哥吃小小姑娘家家的竟做出这般的事来,都不知羞儿,还要来指摘我坏?
她被他一说,说得好生没脸儿,可那委屈劲儿是少不了的,那是表哥,表哥同……疼,您别掐我,掐得可疼了……
嫩乳上又给掐了一下,掐得她只好求饶。
心里可更委屈上了,表哥可从不这样儿待她,从来都是小心翼翼儿,生怕将她给弄疼了,就他、就他这般的坏,非得将她给弄疼了。
他失笑,哦,你表哥就成,我就不成了吗?
她给问得不知如何回答,若真回答出来,还真是叫她羞得没脸见人了。双手也不敢藏在身后了,就挡在胸前,觉得嘴里头都是苦味儿,表哥同您不一样儿的。
她脸儿涨得通红,既羞又怕,好不容易才挤出话来,到他抓着了话头,手还抬起她的下巴来,既叫表哥吃的,舅舅怎的就吃不得了?我们妙儿到是厚表哥薄我这个舅舅的?
这般敲戏且逼人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到逼得她一时无语,羞也羞死了,哪里还敢说话呢。好像说的有些道理,都给人吃过了,也不是头一回了,到还顾着这点子脸面,还不给别人吃了?又是全然没个道理的,她就叫表哥吃的,别人就吃不得的——
可这话儿到嘴边,迎上他明明带着笑意的眼睛,她还是察觉到深重的威势,压得她几乎透不气过来,也不敢放肆地喊出那般理所当然的话,只得求饶,大舅舅,上回都、都叫你吃过了,你怎的还、还……
那夜里弄得她可疼了,也不敢跟人说,生生的吓着了她,还有那硬梆梆的物儿顶着她,先前还想着那为何事,可夜里见过秦二爷的丑东西一回,她也就晓得那物儿是甚么东西了——想着他身上也有那丑陋吓人的物儿,更吓得那几两胆儿都要飞走了。
他却难得好性儿的摇摇头,还同她掰扯起来,真要同她论次数一样,上回是上回,怎的一回就成了?你同我说说,你叫你表哥吃了几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