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地妥协。
原本要放进她嘴里的剪刀,当地一声被扔到了床下。
我改主意了。
此时的夏夏很累,心里恐惧,身体因为挣扎又消耗了很多力气,他松开手之后,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胸脯起伏着,那股甜不甜奶不奶的香味充斥在两人之间。
男人是视线毫不避讳地从她的脸,扫过她的脖子,胸前,最后到了是平坦白皙的小腹。挣扎间她衣衫凌乱,衣服下摆掀到了肚子上,裤子也被蹭得往下,露出一点粉色的内裤边缘。
这种视线让夏夏心慌,她又挣扎了下,还是无法脱离他的桎梏。
只是这一动,引得周寅坤的视线重新落到了她的脸上,他拍了拍她的脸:还记得玻璃笼子吗?
女孩的呼吸在这一瞬间急促起来。
我跟你说说最近的行情吧,他理了理她脸上凌乱地头发,像你这种身材娇小的残疾女孩最受欢迎了,像布娃娃,玩起来有意思,拍出来的片子也刺激。市场上抢着要。放心,你的片子,小叔叔一定捧场,买个几十万张,曼谷人手一张,到时候你比你那个卖屁股的偶像还有名。
女孩听着都绝望。她张张口,因为过于紧张,一时竟发不出声音。
周寅坤耐心地等着。
离近了看,她皮肤干净无暇,连毛孔都看不见,哭了以后睫毛湿漉漉的,连鼻头也红红的。嘴唇很软,刚才就感觉到了。脸蛋很嫩,经不起捏,碰一下就有红印子。
直到她声音沙哑地承认:昨晚……是我。
周寅坤终于放开她。
女孩坐起来,一滴眼泪就掉落下来,落在大腿上印出一朵小花。她自己下了床,半个身体都钻进了床底,从里面摸出了一只边缘沾满了泥和草的白色拖鞋。
随后她一言不发地低着头,手里拿着那只拖鞋站在床边,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
男人好笑地看着她:怎么,不跑了?
她还是低着头。她知道自己跑不出去。
周寅坤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夏夏抬头,她双眼红得厉害,肩头还一耸一耸的。她感觉自己是死到临头了。她知道得太多,知道太多的人都要被灭口的。
早承认不就行了。
男人松开她,坐到床边,朝她勾勾手指。
夏夏只好上前一步,到了他面前。
小侄女,你乖乖闭嘴,其他的事好说。
闻言,夏夏眸中微动,试图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昨晚她撞见了他,还知道他杀了人,他却只要她承认,再闭嘴……然后就放过她了吗?
周寅坤是看她那愣愣的样子,心里不屑,这软骨头还有她那个妈,是拿捏周耀辉的好筹码,当然是活着比死了有用。
只要你乖乖闭嘴,昨晚看见了什么,今天听见了什么,都不可以有第三个人知道。包括你那对爸妈。否则,你猜会有什么下场?
这话让夏夏身体一颤,不自觉地对上那双黑眸。
周寅坤微微凑近,你妈身材那么好,我看比你更适合放到玻璃笼子里。
女孩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至于你爸,那可就更简单了。
都不用周寅坤提醒,夏夏立刻想到在沙吞塔时那把对准爸爸的枪,还有那些看不见位置,却能准确狙击到他们的狙击手。
那么这里会不会也有?
夏夏连忙开口:我不说!我答应你我不会说的。我、我昨晚一直在房间里睡觉,我没有出来过,更没有看见任何人。不管谁问我,我都这么说。
语气急切又恳求。
周寅坤微笑地看着她,实则对这种被威胁后的保证并不相信。不过也不打紧,只要她这两天把嘴闭紧,不坏了他的事就好。
于是他表面大度地揉了揉她的脑袋:那就说好了,周夏夏。
房门,打开又关上。
屋子里强烈的压迫感和窒息感终于消失,夏夏无力地跪在了床边,愣愣地看着手上那只鞋。
屋子外,天已经擦亮。周寅坤心情不错,正准备下楼梯,莫名脚步一顿。
他低头,某处微硬,轮廓清晰。
将明的天色,映出那张俊脸上诡异的神情。什么时候成这样的?周寅坤回头看了眼。
多半就是她疯了一样挣扎乱蹭,给蹭成这样的。
啧。他眉头微皱,有些嫌弃。
来湄赛这几天忘了找女人,这东西有点饥不择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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