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往外缓缓抽拔,再狠狠撞入,看着小姑娘的眼眶周围一下晕开一圈红,想要更轻柔怜惜的念头在出现的瞬间便被汹涌而至的情欲先一步吞没,他又往前倾了一步,直到手背隔着少女的小腹抵在了冰冷的流理台上才继续动作。
他拔出,插入,每一下都精准地命中到少女的敏感点上,通过她穴肉微不可查的颤抖收缩带给顶端马眼的酥麻刺激来确认自己的力道和角度是否正确,就像一台专为给予她快感的机器,不断重复着让林莺沉沦尖叫的原始步骤。
小姑娘的腰一下就软了,趴在流理台的大理石面上,感觉男人往外抽拔的时候连灵魂都要被吸过去一样,只能哽咽着撒娇求饶:不要、不要那么深,秦衍……呜……
这很深吗?
她眼前已经模糊一片,虽然扭着身子回头看,但实际上看不清男人脸上表情,只能通过他声线中些微的笑意判断他这一刻应该是在笑着的。
虽然林莺很喜欢秦衍笑起来的样子,但秦衍一般在性事中发笑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小姑娘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却还来不及出声便被男人更深地贯穿,粗硕的硬头一下顶开最深处的小口,让避孕套顶端那一丁点凸起的触感都变得无比清晰。
莺莺,这才叫深。
凶猛的嵌入让林莺浑身一个哆嗦,半悬空的那条腿下意识地往后踢了两下,声线中的哭腔浓度也一下拔高:我知道、我知道了……你出去、你出去……
子宫口被撑开让小姑娘呼吸都困难,大颗大颗的泪珠子顺着脸颊滑落,一抽一抽地吸着鼻子,好像被逼到了墙角无计可施的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