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低头用细细的吻将她含着的眼泪吻干,就听小姑娘带着哭腔说:我知道了,我不会剩的……
那你哭什么?
男人却依旧不肯放过她,非要追问出眼泪的来历。
因为、因为……她被迫注视着秦衍的双眸,心跳在不断撞击喉咙口,成为一种更为磨人的刑讯逼供,因为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喜欢你了……我不好意思看你……好了吧……
她好像是被抓住了,逼急了才不得不招供的小毛贼,秦衍得到了意料之中答案,一边笑一边低下头去吻她,拇指指腹则是好像已经预见到她身体的所有反应,直接在太阳穴附近等着揩去她的眼泪。
小姑娘被吻得迷糊,双腿间传来熟悉的饱胀感,她呜了一声,带着点鼻音,娇气十足。
秦衍艰涩缓慢地推进深处,被绞得额头已浮上一层薄汗。他咬着牙,发力往里轻撞的同时问她:怎么又这么紧了,几天前操你操的还不够多是吗,每天都要挨操才能让我进得舒服点?
这是注定得不到答案的,但小姑娘却伸出手抱紧了他的脖子,在情欲迷乱间回答:那……那你每天都来……不就好了吗……
她好像没有把它当做单纯的荤话来听,而是真的在认真思考秦衍的问题。秦衍被她的正经八百噎了一下,又用力地含咬住她的小下巴,逼她说更加色情的话:我每天都来,来干什么?
他进得好深,性物好像一根粗壮的注射器,往她四肢百骸的血管神经里不断注入酸麻快慰。小姑娘被顶得连着瑟缩了好几下,泪眼婆娑地吸鼻子:
来……呜……我不知道……
你知道。他随手扯了一个沙发靠枕垫在她腰下,不让她有躲避的余地,语气强硬:骚货,告诉我。
林莺每次到了这个时候大脑都转得好慢,她又呜呜嗯嗯地挨了好几下,喉咙都被哭腔黏在一起,好像一团甜兮兮黏糊糊的糯米饭。
来、呜…来……操操我……
她口齿含糊不清,说得好像‘抱抱我’一样甜软可爱,惹得秦衍又低笑出声,下半身却粗暴直白地将她送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