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却只是缓慢地将阴茎抽至少女的穴口,再一股脑贯穿,阴囊拍打臀肉,发出啪地一声脆响,在这样的深夜好像划开静谧的手术刀,露出夜色皮下汹涌鲜红的欲望。
我不该……呜……男人每一下深入都让小姑娘阵阵晕眩,她只剩一条腿孤零零地支棱在地上,整个人就像是一团柔软的棉花娃娃一样被摁压在落地窗上,不该在您和许阿姨说话的时候,过去……呜啊……
他的动作极尽缓慢,尤其是抽出的时候,就像是注射用的针筒在吸入药液时,往外缓慢拉的活塞,几乎将林莺的理性感性淫水眼泪一股脑地抽到那一截空洞中,再猛地推入,把那些东西全部都归还到林莺的身体里去。
这样的抽插不过几下,林莺就受不住了,她掌心艰难地撑在光滑的玻璃面上,低泣着高潮,通红的婆娑泪眼看着窗外一路的红枫,视线糊成一团。
做错了就要受罚。
男人声线平静,身体前倾,双手紧紧握住怀中如风中红叶般颤抖的女孩,再一次贯穿了进去。
两人从落地窗前又做回沙发上,做到浴室里,秦衍的惩罚几乎无休无止,林莺好几次意识都快要涣散,又被那种极尽激烈的快感强拉回来,到最后直接失去意识,陷入了混沌的黑暗之中。
次日,林莺一觉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时分,秦衍从分公司安排好下属的工作回来,正好看到小姑娘被窗外正盛的日光惊醒,从床上猛地弹坐起来,然后一张小脸儿因为肌肉的酸疼而皱在了一起。
这一连串的画面太过流畅,衔接毫无缝隙,秦衍忍不住笑,走过去把人从床上直接抱起:该吃饭了。
小姑娘就像是一只被人从窝里拎出去的小猫,一双大眼睛好奇又惊奇地看着窗外的盛烈日光,片刻之后才乖顺地伏在他怀里。
男人被她一系列的小动作取悦,仰起头在她下巴尖上轻啄一口:
吃完饭带你出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