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皱了皱眉,还是转身走回床边接起电话: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他语气如常,性欲造成的声线嘶哑与疲惫似乎无异,足以以假乱真。
你不是今天去泞城嘛,我算了算时间你应该下飞机到住处了,就等了一会儿想着给你打个电话。电话那头的许莹轻笑了一声,所以你到了吗,这一路还顺利吧?
嗯,刚到。秦衍应下妻子的话,正欲回头看一眼林莺,就看小姑娘已经从沙发上挣扎着爬了起来,两条腿颤颤巍巍地站到了地上。
刚才他只顾着操她,手劲也用得没轻没重,现在才发现小姑娘的睡裙已经被他扯开了一个好大的裂口,从领子一路到胸前,正好露出她一侧薄乳。
那乳尖儿挺立在空气中,嫩得像是枝头未放的花苞,而花苞嫩尖上的一点莹亮,就是他唇舌留下的痕迹。
到了就好,我看泞城那边有雨,还怕飞机又延误了,到时候你到泞城的时候都两叁点了,明天还得早起呢。
她大腿内侧还泛着红,一片凌乱的指印,脸上泪痕也没来得及擦,就这样跌跌撞撞地从沙发上走到床边,扑进他怀里。
是下了点雨,秦衍接住他的小姑娘,顺势在床边坐下,想把她抱上自己的腿坐一会儿,却看她在自己面前蹲了下来,但是不大,一路很顺利。
对了,今天我跟我妈妈打电话说你这周去出差了,然后她让我也别回家了,她可真是亲妈诶……
这样的姿势,林莺要做的事很容易预测,秦衍伸出手去握住小女孩的下颌,控制住她动作的同时将大拇指探入她的口中,逗着她的舌头玩。
是吗。
是啊,然后我说你去泞城了,她还反问我为什么不跟着一起去……她好像还挺想去泞城的,说几年前来过一次,印象很好。
毕竟只舔了一次,林莺好像已经有点忘了舌头要怎么转,怎么舔,怎么发力,笨笨地被秦衍兜着玩了半天。她难得如此娇憨,秦衍看着,不自觉和妻子的电话中也带上了点笑意:明年吧,今年有点晚了。
林莺一双大眼睛盯着男人上扬的嘴角,舌尖从他拇指指根一路顶到指缝,滑腻的触感每一毫秒都是强烈的性暗示的味道。
秦衍直接松了她的下颌,握着她的肩将小女孩拉到身前,硕大的性物就顶在她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