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几乎一点就通,无骨的舌开始灌入柔软的力量,从他的茎身一路顶入了龟头的棱下,沿着冠状沟扫过去。
她无意间尝到一点让她顿生迷恋的复杂味道,舌尖儿便本能般地贴着男人的马眼周围旋转,轻巧顶弄,来回搔刮。
秦衍整块后背的掌控权几乎都要沦丧在少女的舌尖上,伴随着她的不含技巧的本能动作松弛紧绷,肌肉被层迭衣物遮蔽,依旧隐约可见其起伏。
骚货,就连这种东西都学得这么快——
他的喘息开始变得粗重绵长,手也不再游刃有余地放置两旁,而是情难自禁地捧住了少女的头,带着她将他含得更多,更深。
男人壮硕的圆头顶进少女的喉咙口,那种熟悉的紧致感让他有种好像在操她穴的错觉。林莺被激起反射性的吞咽动作,柔软的狭窄不断将他绞紧,逼得他只能松手暂缓一步。
……呜。
林莺在短暂的窒息感中已经红了眼眶,却又同时找到了行动的新方向,她不急着吐出口中的坚硕摆脱困境,而是再一次低下头,将男人的根深深地含了进去。
秦衍的手立刻再一次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细软的发丝攥在指间,带着小女孩如同牵丝木偶一般激烈地吞吐起来。
男人的龟头一次一次撞进少女柔软的喉口,就像是在水里肆意放纵的巨鲨,将少女尚未涌出的哭腔如同深海气泡一样撞碎。
射精的瞬间,秦衍根本来不及往外抽拔,便将浊精尽数留在了林莺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