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他要得急切。以往再怎么求欢,总还会顺着她闲扯几句,任由她推推搡搡地拒绝,再温声哄着她接受,全当闺房趣事了。
但眼下萧澜有点害怕,他吻得深情却也强势,纠缠着她的舌尖,吮得直发麻。单薄的里衣禁不住那双拿惯了刀剑的手,轻易地被扯开,露出里面娇羞的粉嫩乳珠。他的手毫不客气地握了上去,粗糙的掌心异常灼热,只一触碰那小红粒便立了起来。
萧澜被吻得说不出话,胸前的手肆意触碰把玩,甚至一路向下,探到了下身那道紧紧的细缝。指尖没入一点点,她便疼得皱眉。
干涩。
干涩到半截手指都放不进去。
萧澜怕他莫名发疯,直接把那粗长的东西捅进去,不由抱住了他的脖颈。
数次的欢爱,萧戎早已明白她在床上的每一个举动和神情。
皱眉是疼,不说话就是累了,呜呜噎噎地哭着喊他的名字就是快要到了……
而此时,颤着身子抱着他的脖子,就是害怕。
可这样又是求饶又是撒娇的样子,反而更加勾人。下身硬得发疼,萧戎离开了她的唇,一手抚着她的眉梢安慰着,另一手轻车熟路地脱了自己的衣裳。
萧澜看见那昂首的硬物便觉得小腹疼,他究竟是因为什么硬成这样?
阿戎……你怎么了?
萧戎没说话,再次俯身吻了她的眉梢脸蛋,一路自香肩到锁骨,含上双乳,轻舔小腹,原本白皙的身子上渐渐多了红痕,又疼又痒,下面不由湿润起来。
知道他今日是非做不可了,萧澜怕疼,便也尽可能地放松自己。可越这这么想着,便越紧张,紧张到萧戎刚没入的指尖都被挤了出来。
他一顿,抬起头来。
萧澜有点慌:我、我不是故意……
情欲里伴着怒气,所以他眸中之色才深得吓人。偏偏还不知缘由,就更吓人了。
男子没说什么,沉着脸分开了她的腿,萧澜心想明日定是哪里都去不了,只能躺在床上了。
她强迫自己闭上眼,委屈的眼泪涌上来,顺着眼角流下,她抬手挡在眼睛处。感受到那双手抚上了大腿根摩挲着,她瑟缩了下。
却未想等来的不是粗暴闯入的男人性器,而是温热又灵活的……
她倏地拿开手低头望过去,只见那张俊颜此时正埋在她双腿间,高挺的鼻梁触到了她最娇嫩的肌肤,还亲吻舔弄着她最羞涩的地方。
萧澜先是愣住,随后羞到全身通红,想死的心都有。她忙起身去推他:你不许,啊……不许碰那里……
可还没起来便被人给摁了回去,双腿反而张得更开,刚刚那股委屈劲儿顿时烟消云散,她宁可他用胯间骇人的东西欺负她,也不想再继续这种折磨。
真是能把人折磨疯掉。
舌头比性器灵活得多,轻微湿热的舔弄已经让她腰眼酸软,一股股酥麻快感直冲头顶。萧澜不知他是从何处学来的唇舌功夫,只知道下面大汩热液涌出,沾到了他的唇角和下颌。
她呜咽着:云策……你嗯……直接、进来好不好啊……
回应她的是湿泞的小穴被手指撑开,灵活灼热的舌尖探了进去,萧澜小腹一热,内里不住地抽搐——
啊……不……不要……
像是失禁般发了大水,眼前阵阵发白。
萧戎抬头,看见头一次经受此事的人儿已经软得不行。泄身过后穴口变得松软,他放入了手指。
这次轻松了些,滑嫩的壁肉温度灼人,在手指进入的一瞬间便紧紧包裹上来,萧戎看了眼,忍着滔天欲望又放了一根进去。
她轻哼了声,却也很快适应了。
终于结束了羞耻的口舌舔弄,萧澜这才敢睁开眼,正看见萧戎裸身在她双腿间,一手固定着她的腿,另一手正肆意地在她身体里……
而他的唇边还残留着晶莹,眸中情欲几近迸发,明明是一张清冷禁欲的脸,此刻却无比妖孽勾人。
只这样看着,萧澜惊觉体内又有东西流出,她别扭地动了动腰,想把双腿合拢。可腿间的男人断不会让她这样做,手指撤出,紧接着还没等萧澜反应过来,那迸着青筋的巨物猛地捅进了尚未来得及合拢的软穴。
啊……萧澜甚至觉得这一下顶到了胸口,整个下身异常撑涨,腰身直接被人双手握着拎了起来,纤细的腰肢悬空,直直地撞向那具遍布伤痕的精壮身体。
他每一次都是整根出整根进,摩擦着甬道内细嫩的内壁,顶开里面宫腔的小口,感受极致紧软的绞合,而原本窄窄的细缝在巨物塞入后,边缘被撑开到极致,甚至要开到女子手腕般的大小,此景落在任何男人眼里,恐都能瞬间激起凌虐之欲。
只是那眼泪看着可怜,萧戎停了停,把她翻过来跪趴着,翻转间两人和紧紧相连,萧澜呜咽了声,就感到男子结实又炙热的身体覆了上来,大力又快速的律动再次开始,女子双腿直颤,萧戎吻着她的后背,带着她的手摸向小腹。
小腹处有东西在动。
她惊恐地低头看,身后的人调整了姿势,每次顶入都极深,深到她宫口收缩,深到女子平坦的小腹凸起异样的轮廓,吓得她觉得下一刻薄薄的肚子就会被捅破。
越害怕夹得就越紧,越紧他就越控制不住,整个屋子里都回荡着肉体拍打的声音,两人相连处泛着快速抽插带出的沫子,单褥湿泞得一塌糊涂。
萧澜怕外面人听到,死死地咬着软枕一角,细微的媚哼只落在了萧戎耳中,刺激得他放开了操弄,像是与她对着干,要弄得她大叫出来才肯罢休。
直至最后萧澜腿心麻木,穴肉红肿,小腹胸口漫着大片白浊,正昏昏欲睡之时,身上那双手又开始游走起来。
她扭头一看,刚刚射过的性器又硬起来了。东西已经顶入一半,而浪荡的男子却覆在她耳边假意商量:再来最后一回?
萧大小姐殷红的小嘴一瘪,忍不住哭诉:我若是哪里惹到你就直说啊,犯不上这样往死里……
越说越委屈,可怜的脸蛋埋在枕头里哭得伤心。
萧家世代军将,若是战死沙场也就算了。若是被人操死在床上,岂非丢了列祖列宗的脸?!死后不仅要被人议论,搞不好还要被画到春宫图上供世世代代传阅。
萧戎看她是真的哭了,心里一沉,从她身体里撤出来,转而将她抱着怀里,沉默久久。
萧澜觉得他反常,却又不知具体为何。好在今夜总算消停,连晚膳也没吃上的人儿也顾不上其他,只眼睛一闭,下一刻便睡熟了。
萧戎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静默良久,终低语一句: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