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又敲了敲门,阿戎,是我。
闻言男子唇角勾起,进来。
一开门,一股木芙蓉的清香便飘了进来。
萧澜没想到他在沐浴,屏风遮挡不全,轻易就看见了他裸露在外的肩膀和手臂,她僵在门口:我过会儿再来?
萧戎背对着她:姐,先把门关上。蚊虫都飞进来了。
哦好,好。有毒的蚊虫飞进来可不是小事,萧澜忙转身把门关上。
进都进来了,她顿了顿说:听说你不让人进来伺候,但药烛还是要点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往他床榻那边走:我就点在这里,你注意别碰熄了,然后就早些安歇吧。
不知为何,深更半夜与他独处一室,萧澜总有些莫名的紧张。但屏风那边安安静静,她悄悄探头看了看,萧戎正闭着眼。
看来是白日在军营太累了。
萧澜放下心来,忽然笑笑,瞎担心什么呢?
她脚步很轻,要离开屋子。
直到走到门口,萧戎突然开口:姐。
萧澜心中一抖:嗯?怎么?
能不能帮我把桌上的茶盏拿过来,我有些渴。
这点小事不算什么,萧澜走过去,倒了满满一盏清茶。
他伸手,萧澜将茶盏递了过去。
却未想手腕忽然一紧,茶盏应声落地,水渍溅了满地。萧澜尚来不及惊呼便被扯进了水中,顷刻间衣衫湿透,尽数贴在玲珑的身体上,腰身被扣住,她的身子紧紧贴上一具赤裸又炙热的男人躯体。
萧澜抬头,萧戎正满眼情欲地看着她,声音沙哑:澜儿,怎么这么好骗?
他的手熟练地钻进她的衣衫,自下而上直至握住了那对嫩滑丰满的玉兔。
萧戎凑近,似有似无地碰着她的唇:等你好久了。
萧澜一惊,要躲开他,无奈强势又深情的吻已经落了下来,火热的舌尖纠缠着她,又泡在热水中,女子肌肤渐渐开始泛着粉。
阿……阿戎……她艰难地推着萧戎,不、不行……
感受到双腿被迫分开,跨坐在了他身上,那根粗长的东西就那样直挺挺地抵在小腹,萧澜眼眶泛红,身子不住地发抖。
萧戎感受到她的异常,离开了她的唇,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不怕,不会让你疼。
很温柔地哄着,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他忘情地一边吻着她的锁骨,一边扯下碍事的衣衫。萧澜只感觉身上一松,立时一对娇乳被拿捏舔弄着,她难为情地往后躲,奈何地方窄小,是无处可逃的情势。
阿戎,云策,你、你先听姐姐说好不好?
好,你说。他的手指借着水的湿润,没入了穴口。
啊……她身子一抖,别……
澜儿想说什么?他的手指在里面慢慢抽插,然后再度吻上她的耳朵。
这种折磨让人说不出完整的话,萧澜尽力夹着腿,不让他太过份,一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你,你有没有想过……她艰难地开口,或许你喜欢的,只是烟岚?
身体中的手指停下,原本舔弄着她耳垂的人放开她,一时四目相对。
萧澜以为是他有所触动,立刻继续道:那时候我失忆,对周遭的一切都感到陌生和害怕,我也并不知我们彼此的身份。那个时候的烟岚……性子柔和又听话,是不是因为这样,你才……
呵。萧戎忽然笑了,笑得萧澜莫名其妙。
他猛地一口亲在萧澜唇上,直勾勾地盯着她,性子柔和又听话?
萧澜觉得莫名危险。
叁番两次要逃跑的是你,以色诱我让我心软的是你,浮林孤岛想用刀捅我趁机离开的还是你。
萧澜眸子倏地睁大,窄窄的穴口被撑开,萧戎一点点顶了进去。
温柔听话的烟岚是伪装。进入到温暖紧致的甬道,萧戎眸色更深兴奋更甚,虽然失了忆,但萧澜仍是萧澜,于我而言,烟岚和萧澜根本没什么差别。
萧澜说不出话,那时身份不明恩怨不清,她只好以弱示人,不致招来无畏祸患。
而他竟一直都知道,知道她是装的,知道她心里的盘算……
只是还未等她彻底反应过来,身体里的东西已经等不及地激烈律动了。
啊……重重地一顶,萧澜吃不消地叫出声来,太、太深了……
他的每一次顶弄都会带入温水,小腹撑得不行,水一边往里进又一边往外流,偏偏一只大手还恶意地按了上来——
啊——她承受不住地仰头,又被人一口含住乳珠轻轻一咬,嗯……别、别……
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他次次撞到最里面,水花四溅,腹中涨得发疼,她左右逃不过,只得可怜兮兮地抱住了他的脖颈,别在……啊……别在水里好不好……
她开口求了,萧戎哪里有不依的。
湿漉漉的身子被放到了床榻上,她松了口气,忽然双腿被抬起,放到了男人肩上。他的胸膛上还有水珠滑落,一路滑向那骇人的粗硬性器处。
萧戎低头看着那处小小的幽口,此时此刻尚还有股股汁水流出,窄缝微微张合,看得人涌起凌虐的欲望。
想把胯间的东西塞进去,把这道窄缝撑开,紧紧地包裹他绞着他。
萧阁主也好,萧少帅也罢,身份天差地别,却都是同样的干脆果断。
这么想着,便这么做了。
萧澜惊恐地发现他又要进来,而那东西甚至比刚刚还要粗,她抓着床褥要躲,却被掐着腰身拖了回来,直直地撞向了男子昂扬着的性器。
呃嗯……软绵嫩肉如想象中裹了上来,萧戎止不住地低叹一声,而萧澜纤细地腰肢弓起,艰难地想将身体里的异物挤出去。
她太紧张,夹得他根本动不了。
萧戎忍着诸般残暴的欲望,俯身温柔地亲她吻她,轻声哄着:澜儿听话,把腿再张开些,不怕,再松一点……
他终于能撤出一些,缓缓地律动着等她再次适应,然后开始了比刚才还要快速大力更甚的冲撞。
越来越深,萧澜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撞坏,摩擦的疼痛间又有股股异样的快感纷涌而来,身体里像是发了大水,不住地流出热液,羞得她耳垂红透,紧紧咬着唇不敢叫出声。
而身上的人偏像是要与她作对。在她以为要结束之时,一阵天旋地转的翻转,他从后面闯入,娇嫩的身子几乎是趴在床榻上,任凭小腹里的东西顶到宫腔。
她嘤嘤的娇哼,哼得萧戎心痒,两人身子还相连着,他一把将人捞起来坐在了他的胯上,萧澜背靠结实健硕的胸膛,满是指印的大腿间湿泞一片,一根迸着青筋的粗长还在快速地进进出出……
不知到底过了多久,她只知他几乎一直在里面,每次临到巅峰在她小腹射出大股白浊,擦净后就再次进入。
最后两颗娇艳的乳珠红肿,白嫩的乳肉上残留着浅浅的咬印,而白皙的颈部和手臂,甚至小腹和后背,都留下了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床榻大片的湿渍淫靡至极,最后一次她小腹抽搐到麻木,穴口被撑得一时半会儿都合不拢,而浓稠的白浊顺着曼妙的腰线流下,熟睡的人儿唇上还泛着晶莹,眉梢带媚,极致欢愉过后,整个人美得不可方物。
沐浴的水早已凉透,萧少帅亲自换了热水,抱着眼角还挂着泪的人儿仔细地清洗。他恋恋不舍地抱着萧澜,亲了亲她的额头。
抬眼看去,天已经泛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