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侯爷轻哼,人呢,还躲着呢?
这是问顾圆的,季呈文到底知道要护着媳妇,连忙求饶似地看着季侯爷,爹,她怕羞,你就别为难她了。
季侯爷听着醋起,免不了话里就含了几丝酸意,怎么着,就不兴我说几句了?
顾圆缩在那里,还是不敢动,毕竟她现儿衣衫乱了,露着奶儿,底下也是空的,这能叫她从被子里钻出来见人?她不敢的,本来就胆子小,这会儿碰到这样的事,她更没胆了,就恨不得这帐子里有个地洞,好将她藏起来。
季呈文真是无奈,他还挺着呢,可真是难受,好不容易享受一下软玉温香,就叫他爹给吓没了,这会儿他那物事还支在被子里——他的手到是能动,索性悄悄地并无奈地用自个的手握住,撸动起来,行这事,他也是惯了的,毕竟来边关这么些天,他也习惯自个安抚自个了,免不了有些气喘,爹,圆儿她胆儿小,你别吓着她。
这声音真真是无奈,况这会儿还在帐子里,他真的不想将那个娇人儿给吓着了。
季侯爷看着这个傻儿子,不由摇头,起身站起来,去掀了被子,将里面蜷缩着的人儿看得清清楚楚,衣襟都解了,露出两团白嫩的肉来,上头还沾着他儿子的牙印子,还泛着一丝晶亮的光泽,分明是叫他儿子给吃过了——
真叫季侯爷吃味。
他脸色有点不好看,见她两手紧张地拽着裙子下摆,将个雪白细长的双腿挡得严严实实,他猜都不用猜,方才她都在做什么。她到好,就跟个鹌鹑似的闭着双眼,好像她闭上双眼看不见就跟没事一样。
季呈文早就知道他爹的心思,毕竟顾圆是本就是他爹想娶的人,可他寻思着自个更年轻,更适合圆儿,瞧着他爹这模样,定是同圆儿有事了——他是醋的,可也接受了,毕竟是自个亲爹,总不至于他自个一个人满足了,让老爹一个人旷着吧。
只他没想到老爹的醋味这么浓,圆儿这人才来,就能让老爹寻着味儿就过来了,真让他无语了,爹,你可怎么着也得给儿子留着点……
总不至于叫他这伤患看着他爹吃肉,他这当儿子的只能喝点汤了吧?
顾圆被他这么一嚷,脸色都白了,看看季呈文,又看看公爹季侯爷,一个是她夫君,一个是她公爹,两个人都、都……她此时也说不出话来,只晓得缩着身子,干巴巴地瞧着他们。
别是瞧着干巴巴,就那股子无奈的劲儿,还是叫季侯爷看得真动起手来,将个缩着的人给提起来,也将儿子身上的被子给掀开了——他儿子的手还护着他自个那处,上下撸动着,这样子连他这个当爹的也不忍了。
他将娇人儿抱起来,察觉她一动不动的,还瑟缩着身子,不由叫他叹气,哄道,好好地伺候他一回,好歹他也想你这么些天了……
顾圆魂都没有了,以前她同二叔三叔,也是有的,可真让她跟夫君这样那样的,跟前还堵着个公爹——顿时有些风中凌乱了,再乱伦常的,也没有似这种乱伦常的吧?应是悄悄儿地躲着,寻一个偷字的快活,怎么的,她还被她公爹提起来,两条纤细的腿儿被分开,犹如小儿被哄着尿尿一样的姿势,将她往下一按,夫君那硬得跟铁棒似的阳物往她腿间娇嫩处深入。
灼热,硬挺,粗壮,个中滋味俱有,她内里如同被火烧火燎一样。
这会儿,她坐在夫君季呈文身上,身后贴着的是公爹季侯爷坚实的胸膛,人世间最荒谬的、最坏伦常的事不过如此,她腿儿软,动不起来,更何况女上位,更是要套桩起来——她哪里来的力气,少不得由着公爹季侯爷拖着她的臀瓣儿上下起伏,每每一起来,她内里就空荡荡,顺着起势,里头带出一丝丝粘腻的银液来;又被拉着往下坐,将她堵得严严实实,整个人酥麻痒烫俱尝了个遍。
偏是这样的情形,叫她上下不得,放不开,又想放开来,这么个纠结的地儿,逼得她更加敏感,这身子有如风中摇晃的树叶,万般都不由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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