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个人都交待在她身体里,顾圆早就没了声儿,嗓音都哑了。
到也碍不着他们什么事,两个人到是配合得很,将她给洗得干干净净,尤其是细心的顾二,还用着那手真把她前后两穴里灌满的白烛给掏出来,这一掏二掏的,把个因着药效还未过去的顾圆给弄得不上不下,也管不着脑袋里那根弦了,到是将个小手去撸他们,一手一根的,硬是将人撸起来——
她也不含糊,真真跟个贪婪的小兽似的,还自个儿扭着小屁股往上吓人的阳物上坐,手掰开自己肿得通红的花瓣,硬是叫那还往外流着白浊液体的穴口将顾二的阳物给吞得干干净净,好嘛,真个叫药给闹得没了理智,——平时她也不这么贪,好歹还晓得要忌口,这会儿到是荤素不忌了,不光下头小嘴吞了她二叔,就连上头那樱桃小嘴儿更是将顾三的粗壮给吞得严严实实,——瞧瞧,她还咽不下,嘴角都溢出口水来,偏还要吃着。
顾二见她爱吃,就尽力地耸着腰,把她弄得欲生欲死,又叫她给夹得死紧,真把她那一处当成了人间仙境,似入了修佛的最高境界一般,——把个顾圆入得魂飞魄散,只晓得自己被入得快活,就跟上那九重天一样,也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她到底是觉得快活,好像人世间就只有这么一种快活,就算是被入得花瓣大开,内里嫩肉翻搅,也还是不肯消停了。
顾二抽送得快速,那腰劲儿就跟公狗腰似的耸弄,手又去摸她的小肚子,小肚子平坦得很,——叫他流连不已,自是又去摸她的奶儿,软乎乎的一对奶儿,叫他给揉得生疼。
这沾了药的身子,比平日里要敏感上万分,也就几下子的功夫,就让她泄了身,——内里春潮将他贲胀的柱身倾了一身,更叫他捣弄得厉害了,耳里听得那啪啪声,就跟似踩在泥泞地里一般,相连之处的白沫越来越浓全都是她的、他的,都有……
他尾椎骨一颤,再也控制不住了精关大开,将自己给交待了——
还未等他退出来,顾三早就将她抱起来,此时,顾二疲软的物事就从她甬道里脱溜了出来,——顾三盯着又缓缓闭合的花穴入口,挺着自己肿到生疼的阳物,又狠狠地顶了进来——
似顶到顾圆的胸口般,叫她闷哼一声,还在高处的身子经不得他的深入,又一次颤抖起来,早已被入碎了花心,入软了骨头,——哪里还能抗拒,巴不得将他给吸得牢牢的,就跟八爪鱼的吸盘一样牢固。
顾三低头去吃她的奶儿,将个奶儿含入嘴里吸吮,这举动跟个孩子一样,可这是个大孩子,大孩子还有个吓人的阳物,此时这东西正在她体内,——花瓣儿大开,娇弱的甬道被迫大开,插入极吓人的阳物,竟有婴儿般的手臂粗,正在一出一入的,出入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