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个胡天胡地的,叫顾二看得都心疼,手轻轻地碰上去,就见着她一个瑟缩,顾二眉头瞬间皱起,都怪你叁叔,非要过来,这不,叫你吃了苦头。
顾圆听得都不知道说甚么才好,分明是他们一起来的,到说的就叁叔一个人似的,她羞煞了脸,池子里也没处可躲,只得叫他一直分开着腿儿看自己那处,——那处她平时都不敢看的,这会儿,到是叫她自己看了个自着。
她只一眼后就没敢看自己,缩着身子,小嘴儿到是不饶人,把他也揪出来,二叔,你也有份的。
顾二叫她给逗乐了,微眯着眼睛瞧她一眼,到知道算账了?看她面儿红坨坨的,还要瞪着双眼睛跟他算账,叫他揉了一把她脑袋,将人一把揉在怀里,她还能听得见从他胸腔里传出来的爽朗笑声,一震一震的,让她又羞又恼,小拳头就往他身上锤。
她有多少个力气?就跟挠痒痒似的,——才一会儿功夫,顾圆的身子就僵住了,美眸瞪得更圆了,到是不敢再锤他了,整个人跟僵化了一样地贴在他怀里。两个人都光溜溜的,一丝衣物全无,这贴得近了,自是逃不了这肌肤之间的亲近,更何况顾二是个正常的年轻男子。年轻男子有一样是好的,阳气充足,总能随时随地的就精神头十足,就在这会儿,叫她在身上动来动去的,他的反应也很欣然,本来好好地垂在腿间的阳物瞧着就好大一坨,这会儿子精神头上来,粗如儿臂般吓人。
不光粗,还长,就抵在她臀间,把顾圆吓得身子都跟抽搐起来,连带着那快被捣碎的花瓣也跟着抽搐,似张开嘴儿般地蠕动着,好像在邀请着他的进入——偏她又是疼的,那处还肿着,已经不得半点雨露了。
就是馋,把顾圆给闹得难受,她双手勾着顾二的脖子,巴巴地求着顾二道,二叔,我不算账了,我不同你算账了,你别叫我、别叫我再吃你了……她真受不住了,这会儿双腿还是半点力都没有,身上都疼,疼得她都想一辈子待在汤池里不起来才好。顾二瞧着她惊惶惶的小模样,真跟那林间的小兔子一样可爱,到真的给了她话,嗯,不吃,你不吃,你叫二叔吃一回,二叔就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