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他没出过门,一直都是她在那里看电视,他在旁边给她盯着,以防虫子会飞过来。
受伤与疼痛是厉鬼存在的根本,她流血的时候本该是她发狂的时候,她的厉鬼本质在呼唤那份疼痛的记忆,但是那些记忆都被林秋承受了,所以她这血流的很茫然。
每次她流血的时候,林秋看起来都很难受,所以陆生生干脆就拿这个来要挟他了,要不怎么说现在的陆生生简直就像个熊孩子。
生生,你到底为什么不想洗头?
就是不。她用力按着头上的帽子,帽檐刚好能把她头上血糊糊的洞给遮住,不让人看到。
……
他记得生前听别人提起过,有些孩子长到一定年龄就会离不开帽子,睡觉都要戴着帽子,林秋看着脚趾在床上无助地搓来搓去的陆生生,无声地叹了口气。
林秋又妥协了。
他起身去看陆生生的洗澡水,她不愿意洗,这水只能他用,他把那炉水端下来倒进桶里,按照生前陆生生的习惯随意兑了些凉水,拉起自己的后衣领从后面把宽松的衣服给脱了下来。
他又解开了裤子,正要往下褪的时候,眼角余光看到陆生生不知何时跑出来在门框旁边趴着,正眼巴巴地盯着他。
林秋站直了转身看着她用眼神示意她过来,陆生生又拉了拉自己头上的帽子,退回屋子里去了。
他停了一会儿,脱光了衣服,用毛巾沾水开始在月光下洗起了身体。
他生前一直都是干着卖苦力的活,每一块肌肉都很发达,胳膊一动就会牵动到背后的肌肉微微隆起,凹陷下去的每一处皮肉都传达着力量与性感。
陆生生又冒出头,偷偷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她悄无声息从屋子里出来,摸到林秋旁边,蹲在桶边张开了嘴。
啊。
她双手拉着渔夫帽,微仰着头,乖得像个等着玩游戏的小朋友。林秋看着她在浅光下泛着温柔的淡粉嘴唇,走过去将她下巴抬得更高一些,拇指按住她打开的嘴角,然后把自己的阴茎塞了进去。
嗯…唔……陆生生含着他的下体缓慢地来回吞吐,她的脸被他的耻毛扎到,但这些都无法影响她帮他舔吮。
这根东西变得越发坚硬了,陆生生长时间无法合拢嘴巴,有晶莹的唾液从她嘴角流到了外面,林秋用拇指帮她擦去口水,然后用指背触碰她柔软而红润的脸。
他的欲念已经起来了,厉鬼的一切念想都会被怨气放大,他看着陆生生乖巧的模样,非但没有被安抚,反而按着她的后脑在她口腔内抽插的越来越凶。
她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不适的声音,林秋的眼神在月光下看起来很凉薄,就好像刚刚那个温柔卑微的人不是他一样。
她最好永远都这么乖,最好永远都什么都想不起来,最好永远都和他待在这个地方,最好永远眼里都只有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