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生生尤其喜欢读龟头在汁水横流的蜜穴入口蹭动的描述,大肉棒就蹭蹭但不整根插进去,只进去一个龟头就又马上拔出来。
因为小姨子是个处女,陆生生看到整根进去之后痛到流血,很害怕,所以就不敢往那方面去想。
狗狗,你有没有看过这种书。陆生生翻了一页,又抬头看着林秋,他在跟她一起看,脸上除了被她打的印子是格外红以外,耳根和脖子都是更暧昧的那种红的。
他摇头,过会儿又说道:但是以前捡垃圾的时候,翻到过一个袋子,里面有很多碟片,包装上面有做这种事的图。
你捡回来了?陆生生最近对这些好奇极了,她想看别人是怎么做的。
没有捡。林秋摇了摇头。
陆生生觉得有些没趣,她在林秋腿上动了动想调整姿势,突然就听到他发出了很闷又很奇怪的声音,她皱着眉,又动了一下,被他被抱紧了。
生生,别动。他嗓子都哑了,本来就在变声期,声音很难听,现在更难听了。
你敢命令我?陆生生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贴着他,手里的书一下没捏住,掉到了竹制凉床上。
我去看水有没有烧好。他几乎是把她撂在了床上,起身跌跌撞撞地还扶了一下桌子,到外面另一个贴着主屋修砌的小屋里去了。
陆生生被他扔到竹床上,手肘磕得疼,她生气地穿上鞋,往外走了没几步,就看见那个火光跳动的小屋子里有个黑乎乎的人影。
她借着月光和火光跨过门槛,摸进去一把将那人影抱住了,她的手臂不小心蹭到了什么,林秋用力抓住了她的手腕,但是陆生生更快的意识到了。
她一手抓住了那个东西,一手在他紧实的小腹上摸,没有摸到裤子。
你跑到这来脱裤子?陆生生揉搓着手心里滚烫的硬物,她的虎口蹭过最前端,带下了一些黏糊糊的液体,揉搓的动作变得更滑腻。
林秋喘得厉害,他发出了很压抑的声音,有点像哑巴被逼急了的那种嗯嗯声,他弯下了腰,手也紧紧抓着陆生生纤细的手腕,陆生生的眼睛逐渐适应了火光,她看见自己身前的人背部肌肉震颤的很用力,一块块的起伏,蝴蝶骨在微微颤抖。
好像是自己欺负了他,他正背对自己蜷着哭泣。
陆生生更快的给他揉了起来,她另一只手探到下面去玩他两颗被包裹着的小球,里面滑滑的,还没几下,一股液体就从他的硬物里喷射出来了,溅到烧水的黑色柱形铁锅边缘,浇到了烧成红炭的木柴边缘,发出刺啦的炸裂声响。
第一股喷完之后,他还有没射完,但是一股比一股短促,最后那点都流在了陆生生的虎口上,顺着往下淌到了她的手背上。
陆生生想起小姨子那本书里,男人每次看见女人往外喷水都会说一些羞辱的话,于是她也慢慢揉着林秋依然坚挺的阳具,没什么感情学着说道:
都喷水了,你就这么欲求不满?是不是不玩你就受不了啊?
林秋还在大口的呼吸,他握住了陆生生抓他阴茎的手,眼眶发热,有滚烫的液体在眼球上朦胧地裹了一层,火色一照就变得格外光华生动。
生生……他哭腔很重,陆生生发现他那根东西又抽搐了几下,就像有生命的活物一样,在渴望她。
她莫名觉得好恶心,想松手,却发现自己的手还被他给用力抓着。
贱不贱?快松手,你先把身上的腥味给洗了再碰我。
生生……林秋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居然低着头放声大哭了起来,陆生生的手被他死死抓着,她本来还想继续骂,但是骂了几句之后发现林秋哭得更厉害了,心里就有点不知所措,还有点心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