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晓得这种滋味,初时艰涩难忍,后面的便渐渐好了。反正她受着,他弄着,由着他弄,——有一件事她不
明白,明明出力的是他,到头来累得反而是她自个。不是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坏的牛——
她一直搞不清,为什么每次累瘫的都是她?
少年人,就是硬得慌……她长长地叹口气,双手环在他肩头。
许澈让她的话弄得都尴尬,——你胡说什么呢……才退出一点点,他又不甘心地往里头再深入一点,低头
瞧着两个人相连之处,被他硬撑的甬道入口,粉色的花瓣早就充血肿胀的近乎娇艳——
那小小的入口处,杵着跟粗如儿臂般的大家伙,她分明吞得很困难,却很贪婪地要全吞入——
他喜欢这张贪婪的小嘴,看着小得很,还是贪婪地将他整个儿都吞了进去。
他就将这张贪婪的小嘴喂得饱饱的。
这孩子是谁的?他问她。
林鸾鸾的身子虽让他抱着,因着他的作弄,身子跟着一耸一耸,要不是靠着他,恐怕她都怕自己掉地上了。
我不知道……她回答得很坦白,鬼知道呢,也许是你的……
是我的也行,许澈知道她不清白,也没计较这点事,以后打算怎么着?
林鸾鸾的背部一着床,——人还跟着他相连着,他就欺身上来,压着她在床里,将个坚实的屁股耸动不停,
跟找了公狗腰似的没个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