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对着叫她心慌不已的坚硬处研磨了起来,隔着他的西裤布料,——她吃吃地一笑,又微抽开身,瞧着被她沾
湿的西裤。
李成济竟是痛苦了起来,将她放回沙发里,不行,你还有着身孕呢……
他好像是个最最正经的人,还拒绝着她。
然而,有人不听劝,一手含着自己嘴里,轻轻地含咬着;一手往下,当着李成济的面,竟往自己的腿间去,将
那处掰开来,露在李成济面前,媚眼如丝地瞧他,似娇嗔般道,你看看我都湿了……
似嗔还怨,惹得李成济心潮澎湃。
他几乎半跪在她跟前,人就在她两腿之间,极为虔诚地拉开她的双腿,再将她的双腿拉开了些,喉咙处咽了一
下,他再没有犹豫地亲吻上那处销魂地。娇嫩的粉色,沾着晶亮的湿意,却是将入口遮得严严实实。而他呢,他的
舌尖呢,一点点地推开那处闭合的花瓣,往着她的最深处进去。
舌尖很烫,烫得她的身子骨都颤了一下,只是颤了一下她就紧紧地夹住这腿间的大脑袋,对着能照出她如今样
子的大镜子哈哈笑了起来,你瞧瞧,我像不像生了你、你这么大个的儿子?
那镜子里映出来的画面就是挺着肚子的年青女人腿间伏着个青壮男人,这番画面又能简作为是生了个这么大的
儿子出来,正是从她的肚子里出来,又是想回到她的肚子里去。
李成济简直叫她百无禁忌的话弄得恨不得自个真是她生出来。
却没料到,他竟是慢慢地失去了神智,颓然地倒在她腿间。
此时,他的舌尖还在她体内。
这种触感,让林鸾鸾立即将人给推开,看着跟死猪一样的李成济,她不由露出得逞的笑意来,看你还不是上
我的当了?把我都脱光了,是吧,觉着我没处藏药是吧,非得吓你一跳!
她得意洋洋地插着腰,又觉着自己这样子不合适,索性地就回房换了身衣裳。
见鬼的不穿内裤,漏那么好大的风,以为她乐意?她忍不住地闷哼了声,胸被吸得可真疼,那混蛋玩意真把也
当有奶的了?吸得那么用力,她差点没死过去。
呸!这帮贼东西,叫她担那么大个名头,平白叫她顶了罪名!
她大的报复不了,那么她自己逃还不行?
她与这李成济虚与委蛇了好长时间,总算晓得这李成济每次一来,这里守着她的人都会被清走,待李成济一
走,这里又全塞满了,名义上说是照顾她,与其说是照顾她,还不如说是监视她。
所以,她一直等待着李成济来看她,当然,她时不时地发短信对李成济表达对老高的思念之情,果然这家伙真
吃这一套,竟让她给哄着来了。
李成济的车子就停在楼下,林鸾鸾也没收拾多少东西,将李成济身上的现金都收了个空,他个手机,她到是也
想收走,可他个手机是定制的手机,她要是有什么个不好的举动,恐怕这手机先报警了——
这点她还是从老高那里/阿/诺/听说,当时老高说要给她也办理一个,还没办成,老高就没了。
想起老高,林鸾鸾就差点哭成泪人样,她再不懂事,也晓得老高是真心疼她。她趴在方向盘上,想着有一句话
特别的贴合她现在的心情,世上那个最疼她的人已经去世了。
她胡乱地抹抹眼泪,开车上路,等一到市区,她就将车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