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微湿,火热的舌尖一钻入,就让甬道两边的壁肉给狠狠地推压过来,挤得他几乎是动弹不得,即使这么多
年过去,还是一如他记忆里的紧窒火热,快意顿时涌上后椎骨,叫高增德素了好几年的身体,差点就交待了。
他不由得有点儿后悔。
离了她的身,见她张了眼睛,如星子般璀璨的眼睛,泛着迷茫的光。他当着她的面儿,将笔挺西裤的拉链拉
开,项着内裤的肿胀之物就被他顺势解放了出来,竖立在他的双腿间,粗如儿臂般,叫人惊惧。
她瞬间清醒了过来,人连忙往角落躲了过去,她的身体犹记着被这种物事给狠狠贯穿的感觉,那种感觉象是被
钝刀狠狠地挤开,她一时白了脸,惊惧地看着这吓人的东西,并摇了摇头,还多了些求饶的意味。
高培德都这份上了,这都素了几年了,只是又怕她哭,就哄着她,乖,别怕,你吃得下的,上回我们才试
过,你忘记了,没事的,不疼的,不疼……
她要是真听了这话才是傻子呢。
林鸾鸾自不肯的。
她用力地摇摇头,不敢看他吓人的粗壮玩意儿。
到底是高培德怜她,拉过她的手,叫她的手扶着自己。
小手儿都扶不过来,中间钻出伞状的顶端来,顶端最中央还有个孔儿,往外渗了一丝浊白——
她更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