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了了要脸,被许澈弄得都快不要脸了。
当着他的面,她真脱衣。
并没有想勾引他,就像平时一样脱衣,扣子迅速地解开,剥开包得紧紧的文胸,再一弯腰,拉开裙子的拉链,双手一放,裙子就掉了下去,身上已经没有一丝布料在身上了,拧开花洒——
她仰着脑袋,露出纤细优雅的脖子,在花洒下眯紧了双眼。
腰间一紧,她已经被搂住,敏感的身子立即被贴在火热的少年身体上,双腿被用力地抵开,火热的物事,如雷霆万钧之势地冲入了坚窒的甬道,叫她不由得闷哼一声——
这一记闷哼声,听在许澈的耳里如同天籁般,双手箍着她纤细的快要跟杨柳条媲美的腰肢,他一下又一下地往她的内里深深捣入,像是要把她给捣坏了。
那玩意,粗壮的惊人,一次次地进入,就如同利刃般戳开她的秘密花园,她咬紧了牙齿,还是捺不住嘴里逸出的破碎声儿——
胸前的两颗莓果儿,不甘寂寞地挺立起来,极需安抚。
他的双手往上包住那两团乳肉,用力地揉捏挤压,似乎要挤爆了才甘心,——身下往她的深处再狠狠地重捣了一下,极为冷静地抽出身来,贲胀的物事,通身泛着粉色,浅嫩得很,沾染了体液,极为湿润,却也吓人。
他自己的手扶住它,将她丢在浴室里面,只身就踏出了浴室,不管身上被花洒淋得湿湿的,就那麽靠着墙。
突然就失去了他的体温——叫冯了了浑身瘫软,她慢慢地软地浴室里头,身体里的空虚在尖叫着,咬着唇瓣,她低着头,没看他,虚软的双手去拿了花洒,对着被迫打开过的花朵儿就那麽冲水——
再没有任何一次比这一次看自己看得更清楚,平日後紧紧闭合着的花瓣,此时无力地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充血的小小入口,就那麽小的,看着连她的手指头都进不去的地方,却贪婪地能吞入他的大家伙。
热水浇着那里,她的身体跟着一哆嗦。
治标不治标,越浇水,她跟着越空虚,身体在叫嚣。
她却不想低头。
不要吗?
他问她,带着一丝愉悦。
像是掌握了她的弱点。
她跪坐在浴室里,恨自己身体的敏感,恨自己被这麽个学生都吊着玩,更别提身体里快要破表的羞耻度,——却固执地不肯向他低头。
许澈看着她在那里忍,并不固执地逼她,到是双手抚着自己胀得惊人的物事,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好像就在她身体里似的,瞅着她的身体,贪婪的,一点都不肯放过,尤其是被她用热水冲淋的私密处。
盯着老紧,不肯错过一眼。
他第一眼看到她,就知道在她保守衣服下是怎麽样一具销魂的身体,果然跟他想像的一样,同龄人早不在他眼里,他就喜欢这样的女人,看着挺保守,其实骨子里最叫人销魂——
我还怕你要呢,他笑嘻嘻的,跟开玩笑似的,今天挺危险的,万一你真的怀孕了可不太好,我还想多玩几年呢,这麽早当爸爸,我心还没定呢——
听得冯了了那心跟什麽似的,侧头诧异地看向他。
放心,除了名分,我什麽都能给你。许澈说得极为冷静,丝毫没被欲望冲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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