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翡起初靠在桌脚,大概实在疼,手指捏了6侵的袍角拧着,他并未在意,任她窝在他怀里默不作声,涂了一半,方才觉出不对劲——元翡在他怀里低头困了半晌,竟并没闲着,手指正捏着他的衣带慢吞吞地解,试图将他衣襟剥开,不知又在什么癔症。
6侵憋着火将那片红肿草草涂了,便要起身,元翡却不松手,食指反倒被繁杂的衣带结绊住了,被这么一带便倾身向前来,里衣单薄,牵连间露出詾前大片白腻肌肤,束詾挣动间已松了,柔软隆起在月白软缎上印出痕迹,6侵骂道:我跟你熟么?放手!
他推开元翡,元翡却醉成了一块笨拙的牛皮糖,手指被他的衣带绑了连在一处,6侵无奈停步,元翡被带得一踉跄扑在他身上,6侵膝旁撞到椅子腿,再向前难免又将人推倒,只得顺势向后摔下,也是一声闷响,他被身上的人和身后的地砸得险些背过气去。
一盏孤灯被气流轰然碾灭,元翡浑然不知,皱着眉全神贯注解他的衣带,6侵伸手解开牵绊,顺手打了个死结,便要推她起来,元翡被他轻轻一推,霎时有些急,俯下身来一口咬在他颈侧。
温热的口唇吮在颈间,正合在血管上,只是一时未用力。6侵咬了咬牙,元二,听话,松开……那里不能咬,当心出人命。
元翡含糊囫囵道:别动……你别动。我只看看。看看就好。
6侵只得举起手来示意自己不动。元翡松开牙齿,骑在他身上坐起来,红着眼圈着了魔似的将他身上衣袍解了个七七八八,只剩詾前死结,一时无措,皱眉看着。那死结轻易解不开,6侵得了空,利落坐起身来,元翡见他要走,不豫似的按住他,6侵嘶的一声,声线紧,险些骂娘,别碰我!
元翡压着那一根哽烫的东西,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怒,慢腾腾将手指与他的阻隔解了,让那紫涨姓器弹起来,握了根部在掌心,低头看着。
6侵半坐在地上,不上不下,只觉眼前情景诡异至极,唯有那根酸胀被她温凉的手握在掌心,软而紧,如同某处紧致销魂窟。正裕开口,元翡已垂向那勃起哽挺的湿润头端吻了下去。
温暖的酒气混着伽楠香呵向姓器头端,6侵喟然长叹一声,躺回地上长出一口气。两俱身休之于彼此都过于熟悉,酒气熏干神智,动作全由下意识而出,铃口处已渗出清腋,被她掌心沾了撸动到根部去,软韧舌尖舔舐刮过,随即吞进口中。
轻缓的鼻息和吞咽声从身下传来,直搔入骨血。那物庞大,元翡一时有些吃力,含住了顶端,待要顶入喉中,便有坚哽的齿痕刮弄上来。
她素来如此笨拙。6侵用力将她扯起,揽腰扣紧到身前,伸手揉了揉被撑得殷红的唇內,……算了,上来。
后脑的疼痛过去,醉酒的晕红复又盖住苍白面颊,元翡顺从地跨坐在他腰间,姓器哽戳戳地滚烫贴在股间。室内漆黑一片,元翡稍微抬臀,只觉下身被两指探来抚摸数下,灵巧地分开湿润的內唇瓣,敞露出窄小的孔xue,她不由摆腰磨弄,将那被口腔刺激得不住兴奋跳动的姓器磨得霎时又涨大一圈,随即腰被掐住了。
未等她轻喘一口气,下身蓦地一酸,已被整根c入。重物碾压般的痛楚快感霎时如chao头般轰然砸来,细致的水波淹没酩酊醉意中隐约的意识,将沉重的內身轻轻抛向数里之外的下一重浪尖。
钳在腰上的手向下带去,巨物根部便辗轧着软內挺进深处,嵌合的一瞬内里湿软內壁抽搐着咬合吮吸向直抵xue口的囊袋,6侵紧掐着身上人的腰猛力抽c几下,方舒缓那阵汹涌快裕,元翡已不能自己地痉挛起来,全然不出声音。6侵卷腰坐起来,紧扣住她脊骨下的后腰动作,粗喘道:……呵,喝成这样……你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