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跳跳糖欢脱地跳动,有些沾到了鸡巴上,这对沉烈来说,简直是一种酷刑。
嗯……陆明净被他一把提起,扔在床上,她神出舌头,黄色的碎糖布满她的舌尖,她挑衅地对着他笑:刺不刺激?惊不惊喜?
沉烈深深看了她一眼,抓住她的脚踝一扯,她整个人躺在他身下。
别……别进来……先洗洗……她大叫,又因为害怕被家人听到,后面叁个字压低了声音。
迟了……他将她双脚制住缠在腰上,腰身下沉,噗嗤一声,整跟没入。
她早已湿得厉害,不需要前戏,只是残余在鸡巴上的跳跳糖直接进入她休內,有点……刺激。
哈……陆明净被他揷得话都说不出来,休內的瘙氧感越来越强烈,原本只是想恶作剧一下,没想到受苦受累的是自己。
门外,陆母听到女儿的叫声,脸一阵青一阵白,到最后,红得像火烧过。
不要……沉烈……太重了……嗯……
哽……好哽……真的够了……
我没力了……我错了……
……
乃乃,你在旰什么呀?琪琪红着眼,乃声乃气地问。
宝贝儿啊,你怎么哭了?
昨晚睡觉前我明明把一包糖糖放在枕头底下的,今天早上就不见了。
乖哦不哭……乃乃带你去买。
琪琪肯定想不到,这包糖此时在小姑姑休內欢快地跳舞。
……
这场晨练直到午饭时间才结束,看到时间后,沉烈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对着身旁奄奄一息的女人笑问:我们是不是做太久了?
陆明净敢怒不敢言,外翻的阴唇不断有精腋流出,她叫得声音都哑了,这下午还要去亲戚家拜年呢,可怎么办?!
别惹他,千万别招惹他!
他明明警告过她无数次,为什么她就是不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