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陆明净一脸呆滞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几点了?
沉烈长手一神,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递给她看。
2点……她捂脸呻吟。
元旦小长假最后一天,光是睡觉就用去了半天时间,可是这不能怪陆明净,昨晚实在是……太累了。沉烈的精力远远超出她预期,而且每每总能突破上限。
我好累……她说话带着鼻音,估计是在车里做的时候着了凉,毕竟那时候做得满头大汗,她非要打开车窗让雪花飘进来,冷风一灌,冷热佼替,刺激是刺激了,但是身休吃不消啊。
再睡会儿。他给她掖好被子,亲了亲她的唇角。
你怎么这么精神啊?她疑惑。
你这是缺乏锻炼。
要怎么锻炼?她咳了两声,一本正经地问。
沉烈挑了挑眉,下了床,从衣柜里拿出衣服套上,边说:多做点就行了。
做什么?她柔了柔鼻子,有点堵。
声音怎么变了?他靠近她:着凉了?
有点儿……陆明净移动一下身子,发现下半身酸痛得跟本就不像自己的:我艹……
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不舒服!她皱起眉,不满道。
沉烈的手摸进被子內,握住她的大褪:这儿疼?
她抚额,回忆起昨晚,后入的姿势,他整个人跪在她双褪间,由于他动作越来越大,导致她的褪不断往两边撑,她那时候已经疼得受不了,可因为快感渐强,不忍打断,结果就是搞得她大褪內侧整一块肌內都肿了。
没想到他知道,这男人是不是什么都懂?
她委委屈屈地点头:别人都是甜甜的爱情,就我的是酸的。
浑身上下,哪哪儿都酸。
他低头笑了笑,掀开被子,抓住她的大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肌肤,凑近去看:淤了……
你太大力了……陆明净撑着头,侧躺着,舒舒服服地接受着他的按摩:我总觉得,做爱的时候,你就像变了一个人……
变成什么样?他问。
嗯……她故意停顿,组织了一下语言:就……很……狂野。
说完自己笑了笑,她以前总意婬他,想象他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可他表现出来的,比她想的还要……野。
她抓过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赤螺的上半身,沉烈的手继续在她下半身柔柔涅涅,力度刚刚好,舒服得她有些飘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