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净知道此时此刻她必须得解释一下:我看浴室里只有这件睡袍,不是故意要穿你的衣服。
毕竟她有前车之鉴,曾试过里面真空,穿着他的睡袍试图对他霸王硬上弓。
沉烈眼神暗了暗,没接她的话。
进来。
外面热,里面冷,刚一进屋,陆明净打了个喷嚏,沉烈抽了张纸巾递给她:鼻子怎么这么红?
刚刚进了水,难受得很,说话也带着鼻音:热的吧。
她将脏了的纸巾揉成一团,打算投进稍远的垃圾桶,可那纸巾太轻,到半途便缓缓落下,她只好弯下腰去捡。
睡袍本就宽松,她的腰又细,松松垮垮的上半身,因她弯腰的姿势,领口瞬间大敞。
从沉烈的角度,正好能看到被他的睡衣包裹住的,白皙丰满的乳房。随着她手臂的摆动,贴在她肌肤上的布料松动,依稀还能看到粉嫩的尖端。
陆明净对此毫无发觉,天气炎热,内衣裤都脏了,这儿又没有能换的,不得已,里面只能裸着。
也正因为这样,她不想靠他太近,她选了离他最远的单人沙发椅坐下。
沉烈垂下眼,再抬起时,眼底一片清明。
家也跟你回了,澡也洗了,能说是什么事儿了吗?若换作以前,这话的语境应该是十分暧昧的,可眼下,沉烈知道,她这是又在讽刺他了。
你那同事的丈夫涉嫌强奸一名女大学生,证据确凿,现在不得保释,让你同事请好律师吧。
陆明净平静地听完,想到沉莹泪流满面的脸:事情什么时候发生的?
婚礼前一晚。
陆明净瞬间觉得胃在翻滚,像生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你要打听的,我告诉你了。我的忙,你总得帮吧?
什么忙?她茫然地看着他。
帮我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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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还有人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