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丢下枕头,牙齿咬得咯咯响:落井下石者杀!
李唯轻轻一瞄花满楼的西瓜头,花二丫鬟痿了,蹲到门后去画圈圈,哀嚎:本少花丛中过~不沾片叶~尽得风流~
吉野说:本着人道主义,我站在你这一边,但是心有偏私也,我觉得李唯同学的说法不着一字,大道本源矣。说着扭捏跑去李唯身后站着。
李唯推推眼镜,淡淡的对他说:你没主见。
吉野一点不以为意:你的主见就是我的主见。
菜鸽正巧站在吉野身边,腿一软跌倒在地,顺势一抱吉野大腿:小生对你五体投地!
花满楼蹲在门后,哀怨的回头抽噎一声,刚要说什么,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
我姐呢?我姐呢?一个机车装的少年冲进来四下张望,我姐人呢?
屋里人齐齐倒抽了口气,花满楼一声都没来得及吭出来,就砰的一声,以一个华丽的姿态薄薄的平整的贴在了门板和墙壁之间的缝隙里,一只手露在门板外,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你们谁看见我姐了?少年腋下挟着个摩托车头盔,很不耐烦的问。
……菜鸽拉拉吉野,死了没?
吉野摸下巴:我看死了。
花满楼弱弱的怨念的声音从门后幽魂状飘出:没……没死……
少年一拉门板,某大学经济学在读博士生、一本科班班主任花满楼同志软软的顺墙滑落在地,那怨愤的眼白翻向苍天,仿佛在对着不公的世间作出无声的质疑。
少年哎哟一声,蹲在地上伸出一根手指,戳戳他脸皮:——这不是内来我们学校抢我妞的老男人呢嘛?在这儿干吗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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