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一没有回答,而是凑上来继续亲吻哲也,激动的撤掉身上的衣物,甚至伏在地上,想给哲也KJ。
哲也急忙按住明一的头,把他拉起来,慌张的问:你怎么不回答?为什么突然这样?为什么伤心?你告诉我啊。
第三十八章
在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眼中,母亲是什么样的存在呢?
是饿了的时候可以喂饱自己的人,是冷的时候给自己加衣服的人,是伤痛的时候可以寻求安慰的人,或者只是一个自己知道会永远陪伴自己的人。
可是在从小没有父亲的明一眼中,母亲就是他生命中的一切。母亲和周围黑发黑眼的人长的不同,她的肌肤雪白,头发金黄,眼睛则是绿色的,这是小时候母亲留给他的唯一印象。因为在他六岁那年,忽然有一天,母亲把他送去了邻居家里。
母亲告诉邻居说,她要出门一两天,所以让邻居帮忙照看两天,可是她却就此一去不复返了。邻居拜托房东打开他家的门,里面的行李早就搬空了。几天后,一个男人来接走了他,那个男人就是他的父亲山里秀长。
在父亲的家里,那个大大的房子里,有父亲的妻子和父亲的两个儿子。父亲的妻子对他大吼大叫,将玻璃杯丢到他身上。父亲的两个儿子对父亲又哭又喊,让父亲赶走他。他至今记得父亲当时淡漠的语气:过几天我就把他送去寄宿学校,不会让他留在家里的,你们别闹了。那个死外国女人,当初拿了我那么一大笔钱,说跑回国就跑回国,真他妈的!
一个人长大也没有受太多苦,父亲给了他足够的生活费。虽然每年每年,所有的生日、圣诞、新年他都是一个人度过。年幼的时候他也曾经产生过灰暗的想法,没有人在乎我就没有人在乎吧,没有人需要我就没人需要吧。我不必被任何人需要,也不必被任何人在乎,我就一直一个人,一个人生活也很好,我不用担心会再被人遗弃,不必担心我的存在会成为负担,会惹人厌烦。
可是人又怎么可能永远独自生活呢?
向往有人温暖自己,陪伴自己,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你,想离开我吗?明一仰面朝天躺在地板上,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样:是因为我前段时间冷落了你,让你生气了吗?可不可以不要走?你想怎么做我都配合你,别的我都不在乎了,请你不要离开我。我喜欢了你这么久,我不能忍受就这样跟你分开。
哲也看着这样的明一忽然一阵心酸,他把明一抱紧,把头埋在他胸膛上,郑重的说:谁说我要离开你了,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你们都只是说的好听,可是一到面对现实的时候,就比谁都冷酷。明一看着天花板说:人类就是这样现实的东西吧,随口就可以承诺,随时都能做出不负责任的事情。
哲也被他说的话弄的云里雾里:你究竟是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我根本就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啊。
哈。明一笑了一声,似乎是带着一种对哲也的不削: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原来这么虚伪,你是认为你远远的去了美国,我们也能依然保持关系吗?还是你只是在敷衍我,你也知道我们的关系不可能继续了,嫌我纠缠你所以在敷衍我呢?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随意的接受了我,现在也可以随意丢开,你以为我的感情是这么不值钱的吗?
明一似乎很激动,眼泪、鼻涕流了满脸,哭的非常难看。而哲也则慌张的替他擦去泪水,有些心痛又有些感动:你这个傻瓜,是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啊?美国吗?我只是去一个月而已啊,你要是怕我们离得远了,你就跟我一起去好不好?天天黏在我身边,一刻也不离开。
明一原本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听到哲也这么说,忽然一愣,急忙反驳:你胡说,我是在这次的随行人员名单上看到你的名字的,上面明明白白标注了一年。
那就是名单搞错了,院长跟我说是一个月,如果真是去一年,那么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哲也认真的说。
那么如果真的是一年呢?如果真的可以在美国跟那里的专家研修一年,你回来后身价就完全不同了,你会不动心吗?
哲也看了明一许久,然后低下头轻轻吻了他一下:你很不安吗?是我那天的话让你感到不安了吗?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感到不安,可是我说我喜欢你是认真地,我要跟前辈在一起,我要跟你在一起。你说去美国的事情会不会让我心动,也许在很多人眼中,这的确是很让人心动的事情,可是我……我不需要,真的不需要,那不是我这辈子所追求的东西,那样的东西不会让我感到幸福。能让我感到幸福的,我现在已经拥有了,刚才前辈说让我不要离开你的时候,我就感到很幸福。
说着,哲也再次吻上了明一,这次他吻的很深。
撤掉两人身上最后的两件遮蔽,他跟明一在地板上滚做一团,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着,纠缠着,激烈的亲吻着。
明一有些激动,他抱着哲也健硕的身躯,像溺水的人一样死死缠住,胡乱在他身上摩擦磨蹭。他感受着哲也的双手在他身体上来回抚摸时带来的快感,他感受着哲也伟岸的身躯压在他身上时被紧紧包围的感觉,他感受着哲也滚烫的在他身上来回摩擦的欲望。他从未跟男人有过任何的亲密接触,尽管他从青少年时就一直喜欢男人。自从喜欢上哲也后,他无数次幻想哲也也拥抱自己,现在终于发生了,他恨不得让哲也把自己揉进身体里去。
抱我,抱我。明一胡乱喊着,打开自己修长的两条腿,缠在哲也腰上,用臀缝去摩擦哲也巨大的阳物。
哲也伏在明一身上,低头去舔明一的乳头,只是用嘴唇咗弄了两下,那两粒小小的凸起来了,饱满的挺立着。
明一感到自己的乳尖又麻又痒,都说乳头是上帝赐予人类寻找欢乐的器官,是专门用于做爱享受的果然不假,只是稍微玩弄了两下,他就感觉自己的欲望高涨了不止一倍,可是哲也还在不停的舔弄,偶尔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快磨死人了。乳尖被哲也含着,他却抱紧哲也的头,来回蹭自己的身子,想让这种感觉更加刺激一些,想要哲也咬的更用力一些。
一只手掰开了他的屁瓣,哲也的手指在他外面来回摸了几下,明一整个身体都发颤了,所以满是欲求不满的颤抖:我准备了药膏,在我房间里。
哲也撑起身子要去拿,却被明一死活缠住: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