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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已经做了心理准备,周迟还是被那东西打了个措手不及,他看见后立刻就闭上了眼睛。摊开的手掌里被塞了一根炙热坚硬的棍子,他几乎想马上甩开。
都要怪祁阔反应太快了,在听见周迟那句话的瞬间就扒了自己的裤子,不知廉耻的脱了个精光,祁阔霎时就扫空了向前黏黏糊糊的怨气,整个人抖擞了起来,黑亮的瞳仁一眨不眨的盯着周迟,满是期待。
周迟,这可是你说的。
周迟果然对他也有想法吧……不然以他的性子,怎么肯给人做这种腌臜事,祁阔甜蜜的想着,兴奋的满脸通红,看着又贱又得意,倒是让周迟觉得之前揍他揍轻了。
周迟连给自己做这种事的次数都甚少,摸别人的东西就更僵硬了,他的手修长白皙,能完全拢住祁阔的东西,只是他掌心因为写字磨了不少茧子,摸起来带了点粗糙感,他将脸杵向一旁,看都不愿看祁阔,他只当自己在钻木取火,不带一丝情色意味。
没错,他能做的仅此而已了,周迟这样自私自利的人才不会给祁阔更多的东西。
祁阔被摸的又疼又爽,比起生理性的快感,他更享受的是生理上的,可望不可及的高岭之花,竟然主动给他做这种事,光是想想祁阔就如同踩在了棉花上,浑身飘飘然,忍不住立刻要交待在周迟手里。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当着周迟面这么丢人,祁阔忍得辛苦,他被周迟的茧子刮得粗喘一声,倒在了周迟的颈窝里,颇为委屈的蹭了又蹭。
老实一点。
周迟的反应则冷淡多了,他眼里满满的厌恶,略显凉薄的薄唇成了一条直线,心道这只手他要拿杀菌洗手液洗个七七四十九遍才行。
再忍一会儿,周迟手上动作不停,黏腻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响亮,他的耳垂被人含在口腔里玩弄,祁阔像得了什么玩具般很新奇,那么一点点圆润的肉被玩得格外瑟琴。
在周迟小时候,老家里总有人说他的耳垂和嘴唇太薄,天性凉薄,想必人生坎坷也不会太少。这些说法在周迟锋芒初露后就少了很多。
虽然周迟向来秉承着我命由我不由天的信念,对这种莫无需有的东西很是不屑,但此刻耳洞里传来的水泽声响,还是让他莫名想起了那些话。
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不能碰的痒痒肉,可现在耳垂被舔得像虫子在上面爬,酥酥的痒意让他头皮都有些发麻。
果然,这种事情还是太让人感觉恶心了。
段煜打游戏打的入迷,但一阵奇怪声音还是不可抑制的打搅到了他,他疑惑的推了推眼镜,眯着眼朝杨启的床铺上看,杨启抱着一床被子,两条腿夹着也不知道把这被子当成了谁,恶狠狠的几番挺胯。
这种事挺尴尬的,段煜挠了挠脸,装作没看见又扭回头。
杨启简直快在梦里被周迟折腾死了,这位惯会伪装的室友一扫现实里的冷漠,热情的让杨启招架不住,两条长腿缠着杨启的腰像逗狗一样逗他玩。
偏他还不争气,被诱哄着做出了很多让他醒来扇自己耳光的事。
周迟…
低不可闻的梦呓声响起。
是听错了吗?段煜心里有些疑虑,他游戏打上瘾,此时才发现宿舍其余两人还没回来,忽然他啊的惊叫一声,以为两人在路上出了什么事故。
段煜对什么事情都很心大,现在想起周迟竟然有点焦虑。
还是给祁阔打个电话问问吧,段煜心想。他太社恐害羞,虽然有周迟的微信也不敢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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