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这一巴掌太狠太疼了,把祁阔扇得愣在原地好半晌,半张脸都在发烫,他看着周迟,震惊之余还夹杂了一些委屈,模样更像只巴巴瞅着主人的大狗了,被打之后连尾巴也不转圈了。
如果忽略了他咕咚一下将东西咽下去的声音,以及嘴角没来急擦去的白色液体,他这模样确实很委屈。
从小到大,没人敢这样对待祁阔,他也没对谁这么舔过。但一面对周迟,那冷厉的眼风一扫过来,虽然一句话也不说,但就看得人浑身发抖,很想立刻亲亲那双好看的眼睛,舔拭脸颊、亲亲脖子什么的。
别说跪下来给周迟舔x了,就算舔完周迟全身,祁阔也愿意。出身优越的祁阔,自小习惯了高高在上,连交朋友也多少带点看不起的意味,周迟带来的新鲜感足够把他迷得七荤八素了。
周迟,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祁阔还是很执着于这句话,一双黑眸紧紧盯着周迟,眼神炙热诚恳,如蛛网般笼罩在周迟身上,周迟不舒服极了。
周迟沐浴后肌肤里散发出的高级香味,虽然也很迷人,但在祁阔眼里不如他原本清清淡淡的体香。
普通男生身上要么没味道,要么是难闻的汗味,讲究些的会喷香水,祁阔交朋友多,以前也不是很在意男的身上会有什么味道。
可周迟就是和所有人都不一样,他自带的体香能让祁阔一头埋进去,闻多久都不会腻烦。
当然,如果让周迟知道他心里所想只会冷冷嗤笑一声,然后把宿舍里剩余的半袋子汰渍洗衣粉全泼到祁阔身上。
祁阔也想明白了,他不是同性恋,除了周迟他对其他男生是完全没想法,他就是纯纯的一个周迟性恋。
别发颠了,拿凉水洗洗脸吧。周迟是对他真无语了,连看他都不愿看,一脸嫌弃的扭过头。
首都大学男生宿舍
昏暗的房间里一片光影变幻,一双骨节分明的白皙大手在键盘上飞快舞动,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响,盘腿坐在沙发椅上的高大男生一脸认真,眼下淡淡的乌青仿佛永远也不会消失,他打得火热,宿舍里另外一人却很不满。
他作息颠倒,通常白天睡得昏天暗地,晚上就是他的娱乐时间。
段煜,声音低点儿。
一声极不耐烦的男声乍响,杨启不知道翻身多少回了,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他满是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炸开的红毛,点亮手机屏幕,发现时间已经一点多了。
段煜带着耳麦没听见这位大爷的控诉,这也很正常,因为他平时都是这个点儿打游戏,三位室友睡眠质量都很好,周迟更是沾床就睡,姿势睡得板板正正,每次他路过都很稀奇的看了又看。
一点多了,周迟和祁阔还没回宿舍,他们去干什么了,难道去酒店开房?
在餐厅都亲成那样了,又摸又啃,两人就差做上了,这不得赶紧把他们俩电灯泡轰出去,杨启咬牙切齿的想,周迟真是不害臊!装得那么…那么清高,背地里淫荡成这种样子。
两个人现在恐怕在酒店里正开心着吧!
杨启恨恨的锤了一下床板,光想想他们可能会用到的姿势,还有那个的时候周迟脸上的表情,杨启就觉得又羞耻又嫌弃,一股说不上来的痒意从腹部下方窜入。
宿舍没开空调吗?怎么那么热,杨启猛地把被子掀开扔到一边,凉意一下子渗入体内,却还是挥散不了他身体的燥热。
终于,在空调的凉风直直的刮在杨启头顶时,他的眼皮愈加沉重,终于睡着了。
杨启睡得并不踏实,因为梦里一直有人在骚扰他,他讨厌的不得了。
先是一股清淡的熟悉的香气,然后是餐厅包厢那一幕,其余人都不在,只有他和周迟,周迟面色不愉的揪着自己的衬衫,湿答答的薄衣服黏在肌肤上,他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迟疑片刻后就看向了杨启。
修长白皙的手指缓慢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扣,然后拂过突起的喉结,轻轻触碰着自己红艳艳的乳珠,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周迟微微下敛的双眸一直在盯着杨启。
杨启喉咙干的可怕,他努力想控制住自己不往周迟那边看,但是眼睛黏在周迟身上就移不开了。
周迟迈开长腿,朝他这边走来。
他惊骇的一下跌坐在凳子上,眉头紧紧皱起,干哑着声音骂道:你干什么,走开!
连他自己都能听出来的色厉内荏,起不了一点威慑。
周迟依旧是那副冷冷的表情,离得近了,他把手指插进杨启的发间,慢慢摸索着男生的头皮,在杨启为这种陌生的酥麻浑身发颤时,他黑如深井的眼眸里忽然荡起层层涟漪,唇角勾起了一点弧度。
周迟从来没有笑过,笑起来的样子好看到把杨启都呆住了。
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杨启当场震惊,周迟两腿分开坐在了他的胯上,两人身量相似,坐下来之后,周迟就要比杨启要高半头。
周迟这张脸,就连一向看不惯他的杨启来看,都挑不出什么错处,鼻梁够高挺,眼眸
↑返回顶部↑狭长微挑,看人时很容易就显出冷漠感。
现在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杨启,温热韧性的臀部将他隐隐抬头的下半身坐得死死的,杨启既愤怒的不行,又有种撩到心头的痒意。
周迟继续解自己的衬衫,杨启就僵硬着肌肉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的动作,直到衬衣脱落肩头,周迟也没有把衣服扔到一边,而是任由其挎在手臂间。
杨启,白天你不是看这里很入迷吗?
你不想尝尝是什么味道吗?
周迟表情淡淡,与此相反的是他的动作相当淫靡,两根手指夹着自己的红豆,眼睛轻飘飘扫了面红耳赤的杨启一眼。
杨启拧着眉头,打死也不说一句话。
看见他这副模样,周迟讥讽的轻笑一声,插在杨启发间的手滑到了后脑勺,接着一股强力而下,杨启的嘴唇接触到了一片凉滑细腻的皮肤上,很有弹性,他的脑袋里如雷劈般轰顶,半晌没反应过来。
嘴唇却仿佛脱离了脑子的桎梏,先行一步含住了那颗红豆。
他两条腿夹着枕头,也不知道把这枕头当成了谁,恶狠狠的挺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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