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峰道:咱们可以用智计,把他骗离!
张赞默默地挤了上来,插了一嘴:若他是太子的人,怕早就收到太子余党的消息,前来救人了,如何能让你们给骗走。若他不是,那就无须骗走,而且还得恭恭敬敬地迎进来。
整个大殿默了一下。
乌峰黑着脸:那你说,该如何是好?
张赞摸了摸鼻子,还能如何……该如何如何。
整个大殿僵了一下,所有声音全都住了嘴。
得了,现在就是听天由命的意思!再多的智计,在绝对的武力之下都是笑话。而且,褚云攀可不是一个莽夫,他有勇有谋,文武双状元。否则就不会在应城那样的死局里还能活着回来。
现在,褚云攀兵力占优、智谋碾压,跟本就斗不过。
……
镇西侯府——
叶棠采拿着个猫装的水壶儿,给园子的海棠树浇水。
青柳噔噔噔地从外头奔进来:三奶奶。
外面怎样?叶棠采转身。
都在说太子不孝呢。青柳狠狠地呼出一口气,我回太太那处一趟,太太正想过来瞧你,说担心,我便按住了她,让她此时别跑来跑去,在家静静地等待即可。
嗯。叶棠采望着天:三爷明天该到了吧!
是的!惠然点头,见叶棠采担心,便笑道:不知现在褚侧妃在干什么?
叶棠采哼一声,笑道:一定在太子府乐不开支,等过两天当皇后呗!
惠然扑哧一声,笑了。
……
褚伯爷急得在家里走来走去,恨不得跑到镇西侯,但昨天叶棠采才说过,她一个妇道人家不懂事儿。
她又怀着身孕,自己跑到她面前晃来晃去的,没得害得她也紧张起来。
京中的气氛越来越凝重,百姓们都在议论着太子谋反,如何不孝之事。
日升月落,时间煎熬而又漫长,但总算是会一点点流逝。
天很快就暗了下来,第二天一早,巳时一刻,远远的一群马队自京城远处隆隆而来。
守门的禁卫军听到声响,全都抬起头来,接着,便看到首当其冲的马队,接着,便是黑压压的的军队,似黑云压城一般蔓延过来。
禁卫军看着那黑压压的人,脸色一变:镇西侯回来了!
上官修正站在城楼之上,往远处一望,脸立刻黑了下来,冷喝一声:前城门!
轰隆隆——一阵阵巨响,城门紧紧地关上。
上官修老脸紧绷,紧张地看着自远而来的人。
只见为首的男子一身厚重鲜艳的盔甲戎装,长发全都束在脑后,随着马匹,他眉宇飞扬,气势张狂,正带着无匹的站气和锐气步步紧逼。
最后,褚云攀停要城门外,京卫营十万大军也同时停下。
褚云攀手执着马鞭,抬头一看,只见上官修站在城楼上,红唇一挑:上官统领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