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为了争宠,居然把自己画成椿工,再叫上两名小太监,蹲在路边引着太子发现他们手中的椿工画,以此吸引太子的兴趣。
哪里想到,太子为人刚正,哪里会受这种邪门歪道的勾引,气得当场把二人抓获,再来到正华院,当着整个太子府的脸让太子妃说道清楚。
太子妃当然喊着自己冤枉,但物证人证俱全,那两名小太监也承认了,就是太子妃叫他们这样做的。
这件事,第二天就在太子府炸开了锅,并且以极快的速度传遍了整个京城,听得京里的百姓个个都快要喷饭了。
各茶庄、酒楼、戏楼无不谈论的。
因为太子府发生这种丑事,太子居然没有遮着掩着,反而把府里所有人都叫过来,可见他并不想遮掩,还想大肆撒播出去。
怎么这么下贱,居然把自己画成椿工,啧啧,别说是正房夫人,就算是小妾通房,也干不出这种事啊!
就她这死人脸,不知谁给她的勇气,觉得把自己画上去,就能勾起太子的兴趣,怕都要吓死了吧。
此言一出,整个戏楼里的人哄笑出声来。
太子坐怀不乱……一个五十余岁的大爷,说着与同桌的几人对视几眼,接着全都哈哈笑出声来。
什么坐怀不乱,明摆着是长得太磕渗,又画到椿工上,被吓着了!换成个绝色少女试试,保准不是这下场。
姚家——
得知太子妃出了这样的事,整个姚家一个子都有种快崩溃的感觉。
其实就在太子妃刚出事,就有太子妃的亲信给姚家报了信,姚阳城气得直接就晕倒在地。
第二天,顺势的就请了假,连早朝都没上,没得上朝后被人嘲讽。
姚夫人和姚老夫人第二天一早,就进宫找皇后哭。
可二人来到凤仪宫,凤仪宫的人却告知皇后娘娘在正宣帝跟前侍疾。二人又等到中午,才见郑皇后回来。
姚夫人和姚老夫人便哭着跪倒在地:娘娘,太子妃一定是冤枉的。请娘娘……为太子妃作主啊……呜呜呜……
郑皇后看着二人跪扑在自己脚边,只觉得一阵阵的厌恶,便走到前面的龙凤呈祥的榻上落座,眼神闪了闪,冷笑一声:你们二人,倒是哭得凶!
娘娘……娘娘……姚老夫人哭着道,太子妃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
郑皇后微圆的脸一板,放肆!
姚老夫人和姚夫人抬头看着郑皇后,身子就是一抖。
以前,皇后对他们姚家不知多好,平时也不端皇后架子,总跟她们玩笑,哪里想到,现在说变脸就变脸。
天牢里个个犯人都喊着冤枉,难道他们全都冤枉的?郑皇后冷声道。
不……娘娘……太子妃……姚老夫人道。
哦?姚老夫人是什么意思?郑皇后挑眉,现在太子妃犯错,你们就哭闹着过来,喊两句冤枉,那就冤枉了?还是说,她是太子妃,所以不能罚!咱们皇家还会冤枉她,还罚不得她一个太子妃?
姚老夫人脸色一白:不不,臣妇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还哭什么?闹什么?郑皇后微圆的脸一板,人证物证俱全!你们还要过来耍泼?呵呵,史嬷嬷,把二位夫人给本宫请出去。
史嬷嬷答应一声,就走上前来:二位,请吧!
姚老夫人婆媳脸色一变,却什么也不敢说,只得灰溜溜地跟着史嬷嬷出门。
郑皇后看着她们的背影,唉了一声,接着又嘲讽地勾了勾唇。
以前她对觉得太子妃还不错的,书香门第出身,家父是尚书,能够扶持太子。
太子妃虽长得普通,但胜在端庄,以前还为太子诞下嫡子。结果嫡子死了,这也不怪她。太子好歹还有两名庶子,郑皇后便也不急子嗣问题。
但现在,太子大权大握,马上就要登基了,瞧着姚家也就那样,太子又不是非太子妃不可。既然瞧着不顺眼,那就换一个顺眼的,换一个对太子更有助益的。
姚老夫人哭哭啼啼地回到家。
姚阳成得知郑皇后居然这般无情,老脸阴沉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