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采听着顾媒婆的话,心里面一阵暗暗的失望。
她心里面存了太子妃的事情。只在温氏那里住了一晚,第二天中午,吃过饭就登车而去。
叶棠采又问庆儿消息,但那一边还是没有消息,叶棠采不由得有一些忧心忡忡的。
马车得得得地出了秋家,走在大明街上。
秋桔坐在叶棠采对面:一定是三奶奶多心了,那个乌嬷嬷说不定真的只是想多看你两眼而已。要说她下巴那一颗痣,别人也是不想长这么一颗痣。要是这样就怀疑的话,那别人脸上有伤疤,有胎记,歪嘴的、暴牙的,岂不是更可疑了吗?
惠然说:那个人朝着像一个男人一样。但是也不排除女生男相的事情,钱某某的女儿不就是这样子吗?
秋桔说:为什么还找不到人,说不定那个吴某某根本就没有出太子府,所以他真的是吴某某。
叶棠采却轻轻地皱起了眉头,一声不吭的。他的直角告诉他,可不止这么简单。但他一时实在是找不到线索,而且不能再拖下去,者自己就会陷入一种被动的状态。
天气越来越冷了,外面的大街上都积着宝宝的一层白雪,地上又滑又湿,所以青儿赶车也不敢太快。
三奶奶,你看那边是书店。咱们去挑一下书吧!秋桔说。
叶棠采点了点头,叫庆儿把车停了下来。
她走进书店,挑了大约两刻钟左右,手里正捧着三四本画本直走出门。
远远的就一个惊呼声响起:镇西侯夫人!镇西侯夫人!
叶棠采回过头来,只见一个四十出头的妇人奔了过来,不是别人居然是昨天的顾媒婆。
我的老天,我正想去找您呢,想不到却在街上碰到了!顾媒婆说着居然一把将叶棠采拉过来。
拖到书店与一间酒楼的小巷里面,才低声的说:镇西侯夫人昨天不是让我,看过一副画像?
对对!叶棠采听着她的话,双眼一亮,连忙点了点头,怎么?难道你有消息吗?
可不是嘛!顾媒婆说着一脸神秘兮兮的,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肖夫人你要找他一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偏偏我对他有一些印象,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回到家里,躺在床上,我突然想起来了,这个人,我也算是见过,认识的。
谁?叶棠采心里一阵激动。
这个人……是个画画的!顾媒婆说着,细长的柳眉微微地挑了起来。
画画的?是画人像的吗?叶棠采皱了皱眉头。
画画的?这有什么好稀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