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进门了,却又被退货,被休。还得看着低贱的庶妹顶替自己的位置,成为侧妃……
褚妙书一百万个不愿意,挠心挠肺的不愿意和不甘心。
秦氏和丁嬷嬷等人听到还有个褚妙画在,脸色又是一变。
秦氏也想到这个可能,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咱们得尽快解决此事。
……
叶棠采和褚云攀坐着马车出了太子府,就一路往镇西侯府而去。
叶棠采笑嘻嘻地看着:你怎么来了?
今天你们赏花宴,太子还是非常高兴的。褚云攀说着,墨眉一扬。
褚妙书突然要办什么赏花宴,是个人都觉得太作了。但太子想要拉笼他,想到赏花宴叶棠采一定会来,所以下朝的时候,太子就问他去不去太子府接她。
褚云攀自然答应。
就算他不叫我,我也打算去。褚云攀轻笑。
叶棠采明艳的眸子一转,撇着小嘴瞅他:你这是准备来看好戏的吧?褚妙书办赏花宴就是为了摆显,但我自然不会让她压倒,纷争是避免不了的。
褚云攀眯了眯眼,靠近她:我不是想看戏,我只是想找棠儿。说着在她的耳朵轻轻咬了一口。
叶棠采唔地一声,小脸微红,伸手捂着自己的耳朵。
褚云攀大笑,一把将她抱起,放到膝上,又紧紧搂进怀里,鼻子在她的颈窝里蹭:棠儿,棠儿……
你叫我作甚?叶棠采被他蹭得痒痒的,小脸娇红,嘟了嘟嘴。
把耳朵给我看看。
不给。捂着耳朵不放手。
然后他便咯吱她,各种蹭。
庆儿在外面欢快地赶着马车,秋桔坐在他旁边的车辕上,听得里面一阵大笑,接着各种轻笑,心里便一阵阵膈应。现在在外头,这可是大街上,也不能端庄点?
又想起平日里,每每褚云攀回家来,叶棠采总得要先扑过去,还得在他怀里蹭蹭,粘粘糊糊的,上次太太说的话全都丢脑后了。
秋桔,你咋不作声呢?庆儿嘿嘿笑着看她。
秋桔一怔,只道:饿了。刚刚去了一趟赏花宴,连口吃的都没有。
哈哈,那就回去吃饭,到家啦!庆儿说着,轻轻地扯了扯缰绳,马儿立刻拐了一个弯。
不一会儿,就看宏大如卧狮一般的镇西侯府。
马车入了镇西侯府,停在垂花门处。
秋桔跳了下车,连忙捧着杌子放到了马车下面。
不想,褚云攀先跳下车来,接着回头伸出手,叶棠采的柔胰就放到他手上,他只握了握,放开,两手往她腰上一捏,就把她整个人给抱了下来。跟本用不着杌子。
秋桔看着,心里又是郁郁的,但想到阿佩说过的话,又狠狠地吐出一口气来,她急不什么,不要急。反正总有她的出路的。
现在三奶奶还未怀上,自己也不可以做出格的事情,否则有伤多年主仆情宜。
庆儿赶着马儿去停放。
不料后面又跟上一匹枣红色的俊马,毛色亮泽,威风凛凛的。
叶棠采一怔:啊,这不是你的马?
褚云攀一笑,点头:对啊!下朝时骑着去太子府,现在回家,我跟你坐车,就让它自己跟在后面。
叶棠采惊了:好有灵性。
这是我的战马。褚云攀说着,上前摸了摸它的毛发,想不想骑?
嗯嗯。叶棠采双眼亮亮地点头。
今天你累了,等过几天,我得了空儿,带你到外面骑马。褚云攀笑道,一边解下绑在马身上的一柄通体乌黑,上纹莲花的弓箭来。
叶棠采没得骑马儿,暗暗失望,又见他手中威风凛凛的弓箭,心里很是羡慕,我要玩这个!
好。褚云攀笑着把弓往她怀里一塞,拿好了。
说着放手,叶棠采抱着这么一大张的弓箭,身子就是一晃,这居然这么重的:啊……
叶棠采轻呼一声,身子摇晃两下,还未反应过来时,褚云攀的手臂又是一伸,把她整个人都捞到怀里,然后低笑:走吧,相公教你射箭。
一边说着,一边帮着她提起这柄弓箭来。刚刚瞧着她被弓箭压得站不稳的可怜可爱的模样,褚云攀心都要化了。
二人一起来到西跨院的练武场,那里一大片空地用来给褚云攀练武的,前面就有好些箭靶子。
叶棠采连弓都拉不开,褚云攀就站在她后面,把她环在怀里,帮着她拉。
叶棠采第一次射箭,又新奇又好玩。
夫妻二人就在这时玩得不亦乐乎,可惜叶棠采的天赋有限,精准度实在学不来,但叶棠采还是玩得很新鲜,还表示第二天还要。
二人在这里玩了小半个时辰,这才回去用饭。
褚云攀把手中的弓放到予阳手里,拉着她的小手道:明儿我给做造一柄小的,到时你能自己拉弓。
好。叶棠采兴致更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