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中间,显得那么荡漾——那叫惹人怜惜。
偏是一个吻下去,得到她的亲舌相缠,又怕她上不来气,又拖着条透明的长涎儿慢慢地拉开,从她的唇瓣自他的薄唇,两个人像是牵着根永不断的银丝——
后头的人嫉妒,非得拐过她脑袋,硬是狠狠地又吻上,那吻是激烈的,狂暴的,狠狠地就是一吻,把人吻得都透不过气来,仔细地勾弄着她的唇舌,勾住她的心魂,勾得她不放了。
手到是往前,往上,捏着她的肉儿——就那么两坨,以前就是挺,现在更是娇人得很,他的手恶劣的,非得挤捏着,那力道,似乎要捏爆似的——却叫她又痛又享受的叫出声来,——胀、胀了——
胀奶了,胀得鼓鼓的,这会儿,儿子还睡着——
怎么办?
谁都没想太多,脑袋就往她胸前挤,含住一个是一个,人都是一张嘴,长两张嘴的,都是怪物,本是一前一后挨着人的两个人,到是有致一同地凑在她胸前,把她发疼发胀的奶儿就那么吸在嘴里。
比起儿子的力道来,他们大得很——可儿子不会跟他们一样,一边吸还一边砸砸有声,那声音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不太好意思,别、别、儿子要、要醒了……
她哆嗦着双腿,腿儿都是发软的,哪里有力气站着,身上最敏感的地儿,叫两个大男人给吸着,再没有这么样的出格事了,要不是他们搂着她,她早就倒在地上了,一张小脸红得跟染了色儿一样,巴巴地瞅向一边的来必诚与律成铭。
她到是想哀求一下的,至少摆脱一下面前的局面,谁料到,就她那么一个眼神,两个人就把持不住了,都聚过来,站在她身后,托着她的软腰儿,托得那叫一个坚定的,托是托的,手也不老实的,游走她身上。
前头有狼,后头有虎,大抵是这样的。
她算是栽了,再想不明白今晚他们是有预谋的,她就是傻瓜了,一个她都吃力,还四个,怎么都觉得天雷滚滚的,明天儿,她都是半身瘫痪了?
这时候,她还有心思在心思调侃一下自己,顿时叫男人们看了出来,最不乐意看她置身事外的模样,他们都一起了,必须得一起的,谁都不委屈谁,就这么着,她也休想把他们一帮人给撇了。
疼——
也不知道是谁咬的她,疼得她什么想法都没有,差点弓起个身子,偏这个动作刚好给了前面的肖纵机会,一把抬起她的腿儿,坚硬滚烫的物事就那么横冲直撞地冲进来,冲得她到抽一口凉气
。
好久都没有过这种事了,她有点不太适应的,身子像是硬生生地给劈开,自中间塞入不属于她的东西,那东西还狠狠的,还冲得很深,深得她的上半身都朝前,整个人都几乎趴在他身上——
另一条手臂却叫奔解放给架在肩头,他身边的人一动,他身上的人也跟着一动,他就去吻她,吻她的脸,吻她的唇瓣,吻她的脖子,吻得可仔细了。
就一条腿儿站地,一波波的冲撞让她站都站不住,被奔解放诱惑的去追他的薄唇,却偏又给一撞,撞得她往后仰,那条腿儿顿时站不住了,整个人都离地了——
啊——
她尖叫出声,以为是尖叫出声,却听上去更是一种呻/吟,情到极致的呻/吟。
后面的人还是托着她,不让她倒下,两脑袋挤在她后背,亲吻、啃咬着她细腻的裸背,一寸寸的肌肤都留下他们的痕迹,她在最中间,前头两只兽,后头还两只兽,堵住她所有的去路。
她想哭,不是真想哭,是被他们作弄的想哭,那种快到高处,又给她弄下来,再把她送上去,再弄下来,呜呜——她的唇瓣儿逸出声音,似痛苦,又似欢鸣,两腿都给人托了起来,腿间的出入更是越见凶悍,连带着湿意一进一出的,弄得她后边儿湿得一塌糊涂,也跟着一张一合的——
那里就像绽放了似的,惹得来必诚眼红,将自己的物事给放出来,冲着那里羞怯的小地方,就那么把他自己给送了进去。
她疼得直缩缩,偏奔解放在前面吃她的奶,吸得直响,跟什么美味似的,吸住了就不肯放嘴儿,手还在揉她,死劲地揉她,把人再度揉得软糊糊的,成也他们,败也他们——
就巢弯弯这个人,就倒在他们手里,终身都逃不走。
有他们一天,就有她一天!有她一天,就必得他们一天!
这不是誓言,这是种命,逃不脱的命运,她与他们深深地都联系在一起,血肉相缠,骨肉相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