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哭了,嚎啕大哭,律成铭,你是个混蛋——
她又羞又恼的,免不了,叫药给弄的,不想跟他那么样,可她就晓得自己的身子给烧得不行了,再不跟他那么样,她自己不好过……
是、我是混蛋,我是你的大混蛋——这时候,说什么话都乐意的,律成铭就算弯腰也行的呀,那处肿胀的快要他的命,还那么吹吹,跟气球一样,让他鼓胀鼓胀的,真想立时扳开她的腿儿就把自个儿埋进去——
给人喂药,决心大得很,现在他到是怂了,不敢了——不敢真强硬了,生怕把人惹着了,那眼泪都是烫的,落在他大腿,真想替她抹眼泪,你不哭,我哭才是,我替你哭——要不要?
他替她哭?
都什么逻辑?
她哪里还有什么逻辑,脑袋里现在还能一道一道的分析?不可能的事,一听他要哭,到是那哭声立即就戛然而止了,回过头,小脸上挂着泪痕,黑色的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儿,眼神到是凶,就那么瞪着他——
你哭呀——她还真来——
扯蛋!律成铭哭过没有?不是没哭过,小时候有没有哭过,他记不清,打有记忆时,那肯定是没哭过的,男人哭起来算是怎么回事儿?娘娘腔!现在要他哭,还是他自个儿顶上来的——还真哭呀?
他脸色都有点黑——
真心哭不出来,就想哄哄她,把人哄住了,叫她坐上来,把他给吃了进去,那才叫好的,总不能把他的家伙儿——那么兴奋的家伙儿给晾着吧,又不是脱了裤子出来放风的,那是得真枪实弹操作一回的——
当然,不止一回,他想的千千万万回。
你没哭——她恨恨地咬牙。
小眼神里头全是被他哄上当的意味,让他还真是心肝儿都觉得被捅了刀,不由都怀疑这药是不是不行的,早应该如狼似虎地扑他的,怎么现在到成了他按捺不住了?绝逼不科学——
来必诚那小子哪里弄来的药,莫不是过期了吧!
他这么怀疑的,现在却逃不住,真两手捂着脸,一抽一抽着肩膀,还真是抽抽嗒嗒地哭起来——还哭出声来,伴着他那个调调:好弯弯,我快疼死了——你快疼疼我——就疼我一回?——
就那么哭——还真不是哭,是在干嚎呢,跟断了尾巴似的,难听得很,却让弯弯满足地笑眯了眼睛,两手还极有节奏地往他大腿上拍,快、快,快哭,快、快、快哭——
那架式,拍的还不停了,小屁股扭的更乐了,跟在骑马似的,整个人都一晃一晃的,像在马背上给颠的模样,头发在身后甩呀甩的,光洁的裸背,黑色的长发,那对比的,叫人真恨不得张开牙,咬了上去——
咬出个印儿,叫她生生世世地都留着他的印儿——
这都在骑马呢?
冷不丁的,有个声儿打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