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还真是香艳!
手指还在那里抠抠,像是真能抠出些什么东西来似的,真叫人恨不得立时用自己替了她的手指,手指,抠起来到是一点都不留情——
被他一闯入,那带笑的眼睛都染了点猩红,叫她的手都给放了,把花洒随手一丢,不管那水还开着,她几乎半跪在他身前,把他的裤子解开了,一手按着他肩头,一腿几乎与另一条腿成九十度直角地缠在他腰间——
这姿势的,差点叫她软了腰身,还真有点难度,眉头微一皱,立即又绽开,跟没事人一样,把自个儿送上去,镙丝有了,镙帽自然得上,密丝合缝的,深深贯入的满胀感,让她不由得低吟出声,唔——
器大,这种东西,真不是一般能受得起,起码她就算是给自己再多的心理建设,还是难受,里头给塞的满满当当,要不是身体敏感,早就适应了,说不定跟初次那么疼,疼的她觉得自己都快死了。
都说多捅捅就好,她还真没觉得有哪里好的,到是来必诚喜欢站着,她陪就是了,一切随金主的喜好,这点最重要。
她送上的门,来必诚到是托住她的腰,还真是仁慈地怕她站不稳,搅了他的性致,利落地转身,就把人抵在墙边,皱什么眉?这是不喜欢了?他到是笑着问,脸上的笑意一直没淡过,一边说一边还往入,入得她眉心又皱起,不由分说地贴近她的额头,是嫌我太大了?
还真是对了,她还真是嫌他太大了,大的她都快撑不住,那么一入,她腿窝子都打颤,要不是他托着她,估计没两三下,她就倒地了,眉头到是皱得更厉害了,居然还能露出笑意来,要不然削一下,削得细一点,我才不难受呢?
软软腻腻的声音,跟撒娇一样,她心里到是巴不得他把的削细了,削成个二B铅笔那里最好不过,省得她每次都难受,比起难受,还不如没得那什么高呀潮的。
真是个坏东西,跟律成铭一起混,这性子都混坏了,你舍得呀,舍得呀?他到不怒,反对她的撒娇很中意,底下到是进进出出的更快,要是细了,能叫你这么湿了?哟——含的真够深的,再来,再紧一点——
这种没皮没脸的话,她都听习惯了,没有什么大反应,面上到是几分羞怯样,咱再经历千次万次,也得装羞怯呀,配合是一回事,羞怯那也是必须的,男人就好这一口,她晓得的。
但是——
这回来必诚真是折腾的太狠了,嘴里那说的话更让人恨不得没长耳朵,靠墙那么一回,再让她跪在地上,他在身后。
双手支着地面,她到是想往前爬,被他一拉,就那么两手把她的双手往后拉——撞得她都快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跟个发动机似的,让她恨不得把电都给断了。
饶了、饶了我吧……求饶声断断续续的,她跟快断气般。
偏是这求饶的声音,更能让人势血沸腾,更让人上瘾,跟吸了大麻一样,欲呀仙欲呀死的,只晓得往里入,入得越深越深,两手放开她,绕到她胸前,揉捏两坨肉肉儿,那手感,让他更像是吃了药般!
她真快断气了,但她不能断呀,还得装享受——也不是全装,都说日呀日呀都能日出感情来,感情她到是没有,到是那什么的身体还真能有感觉了,都是日呀日呀日出来的,这身子也敏感,明明撑不住,偏又能感觉,那种畅快的感觉,让她全身心的软瘫在那里,任由他把她抱入浴缸里——
不算完!
真的,真的不算完!
饶什么呀,坐上来,坐上来,就一回——拍拍她的小屁股,他到是大方,还把主动权给她,坐在浴缸里,那架式,真跟皇帝恩宠一样,让你骑骑马,快上来,上次你说想去骑马,这回就让你骑,还不好?
弯弯真想甩脸子,这当口,又不能这么干,谁要骑马了,她说过了?她要是说这种话,那就天打雷劈!
心里腹诽,她到是没敢不上去,骑马什么的,骑木马她都得干!
还是瘫了一样,一个人瘫在浴缸里,跟律成铭不一样,来必诚这个人看上去笑咪咪的,做起来也挺没有下限,至少律成铭那家伙还大多在床里,不像来必诚这个人什么地方都能将就。
浴缸里这种的,最考验人的承受力了,她几乎好半天才从浴缸里爬出来,全身湿漉漉的,找不到半点干的地方,不是她矫情,真感觉两条腿都不是她自己的了,更别提都直不起的腰来。
只是——她没想到来必诚还在,居然躺在她床里,大模大式的,让她多少心里有点反感,留睡什么的最讨厌了,更让她心里难得的起了点疑问,这家伙怎么留下来了?
当然,心里怎么想,就没必要摆在脸上了,她这里不止一间房,她的床让人霸占了,她可以去客房,虽然客房一向无人问津,至少是干净的。
不睡觉?
她刚到走门边,来必诚就发问了。
睡呀——她拖着两条腿,应的有气无力,跟快垂死的鱼一样,我这不是去隔壁的嘛,也省得半夜叫你给踢下床……
就踢过你一回,敢情你还惦记上了?被指出黑历史的人脸上闪过那么一丝尴尬,随即的就消失了,到是反咬一口,指她小心眼了,这心眼小的,这么久都记着了?
她心眼小?
她心眼比他的器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