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想归这么想,感觉到是灵敏呀,晓得他把他那个作孽的手指往里入,真把里头的东西——白浊浊一片的,染了他食指一片——不止这个,还有她的——晶亮亮的,掺着那个白浊的。
蓦然间——她瞪大了眼睛。
律成铭——你神经病是不是?她想躲,脑袋赶快想埋入沙发里。
律成铭早就打好了主意,哪里能让她躲了,赶紧的呀,把指腹间的湿液往她脸上抹,抹的那叫一个精细的,对上她含怒意的脸,末了,还拍拍她的脸蛋,一脸嫌弃她不知道好的表情,什么呀,上好的东西,给你当面膜使,还不领情?
面你的膜呀——
弯弯满脸都是这种无语的表情,恨不得把脸上的东西全都擦下来,往他嘴里塞,基于刚才已经冒着大不讳把人踢下床的举动后,她没敢再特别放肆,又不是真的人家侄女,再放肆的话,她还有活路?
没敢再往深里想,她一向认为自己最值得夸耀的东西就是识时务呀,其实——心里头跑过一万头草泥马,真想把他踩扁了。
我真不需要,我的脸可滑呢,要是过敏了,你赔我?
她不耐烦跟他扯些那什么精什么液的也就是99%是液体,就算是有蛋白质也就占了1%,索性拿手碰自己的脸,当想着自己的手指也染上那种说不得道不明的味道,那脸上就露出一点嫌弃的表情来——
完全是下意识的。
大不了给你弄张脸——他回答的理所当然,根本不去想别人对于换张脸是不是会习惯,会不会做噩梦什么的,凭他的大爷性质,一贯是他决定了就好,就算是她让他难得的涌起那么点征服感,也没有想收敛一下性子的打算,换张脸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你想要什么样的脸?
他一边说,那手指还真的弄她的轮廓,仿佛真想把她换张脸,就算是再强大的内心,碰到这个外表光鲜,实则内心早就烂的跟个病态一样的家伙,弯弯确实是吓的不轻,她到底是认为自己还算是有几分理智,硬是扬起笑脸——
笑还真是笑,看不出来虚假,只有她自己晓得自己有多假,别呀,小叔,我当你侄女不好吗?换了张脸,她还能当律萌?笑话!
她的手呀,就去摸他,哪里还会管刚才闻着那味道就觉得不舒服?纤细的手也不往别地摸,就摸他那里,原来就没全软,这会儿,她一摸,就更精神了,在她手心里都微微弹跳,光滑的触感,跟刚煮熟的被剥了皮的鸡蛋那般,指尖往顶端滑——
湿意捋了她一指间——不止有他的还有她的,都在她指间,细白的手指,嫩葱一般,圈住再往下滑,滑到根部,又再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