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得报报答你——他瞳孔微缩,将门关上。
律成铭在她眼前也属于变态一类的,当他半夜找上门时,她深切地了解到这一个事实,仰起脸,她细细地啄吻着她的脖子,一寸一寸地往上吻,双手更是钻入他的睡袍 ,抚摸他坚实的胸膛——
跟个妖精似的,一点一点地叫让他的呼吸声变得浓重,直至再也忍受不住地粗喘,双手用力地她身上游走,让她忍不住瑟索了下——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就跟打雷会受惊一样。
瞅着是她主动——也确实是她主动,下一秒,就跟变了天似的,她几乎全给翻了个身,要说一句形容话什么的,夸张一点的就是天旋地转的,后背一软,人已经被压折在沙发里——
跟折叠起来似的,也亏得她骨头软,两腿都给推到脸面上了,都不晓得疼儿,就那么个劲儿,还让她笑出声来,——小脸真是笑的,笑的真娇,真真个娇人儿,脸微微红,连纤细的脖子都有点红——
他在她身前,半蹲着,人在沙发下,一手就已经去解裤子了,目标明确,绝不后退,刚解开来,那物事就弹跳出来,整一个气势汹汹的,能把所有的淡定都吓走——
她的老腰呀,还没好呢,便是这个慨叹,都没发出声来,她唔唔地看着他,真勾引一个男人,确实得下成本,必须舍得出老腰,舍得出脸去,不然——啥也做不成!
男人的手,那长得叫一个好看的,连她都自卑,底下一凉的,屋子里冷气十足,把她激得打那么一个机伶——连带着那里也跟着缩了下——还没等她为自己的动作觉得不太好意思,结果——他的大手一掰,那黑色的脑袋,就跟着往她腿间钻。
吓——
那舌尖,那热烫度,都让她的脚趾头跟都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堪堪地勾着他的脖子,脚尖儿都绷直了,唔——深重的呻/吟从她喉咙深处涌出来,跟个要糖的小女孩般,想把他全部吃下去——
他钻在她腿间,钻的那叫一心翼翼的,瞅着那处,跟艳色的花朵一样,瓣瓣儿到都是闭着,紧紧地阖着,不肯让他轻易地看个清楚——却让他闻到一股味儿,那种勾了魂般的味道。
眼睛渐渐红,在她身上,他仿佛真是被勾走了魂,她就在他眼前,被他折起了身子,半叠在沙发里头,所有都向他敞开,微乱的呼吸,让他发出低低的笑声,伸出舌尖,就那么一弄——
她全身都轻颤起来,完全不由自主,被折叠的两腿,娇艳艳的嫩,嫩的迷花人的眼睛——透着叫人迷了魂般的惊艳,他意乱情迷,全身的血早就涌向一个地方,全集中在那里。
重重地撞了进去,坚定地没有一点犹豫,把全部的热情都投入到不河蟹的圈叉动作里头去——
她像是被捅穿了,明明还在下面,她却是觉得像是到了喉咙底——她想她没办法喜欢这种事,一辈子都没办法喜欢,一夜七次郎什么的最叫她惊悚了,有种天生的厌恶感——被折叠什么的她更不喜欢。
讨好金主,是那容易的事吗?
她有点怀疑自己的目标是不是正确的了,别、别——忽然间,她觉得他的动作加快,让她赶紧焦急地扭动身子,试图从他的控制里超脱出来,你得戴套——
真冷静,她佩服自己,还能讲出这句话来——
不是说得报答你嘛,怎么好不把全部的我给你?
结果——某人更不要脸,说的更直白——
还全部的他——她真想踢死他,一脚踢他——脑袋没顾虑着,她还真是踢了——被折叠的腿还真是能够踢人——
刚才还在她身上奋斗的人,现在四脚朝天的倒在地毯里——
哈哈——她大笑,笑得歪在沙发里起不来,一手还捂着肚子——腿儿还张着,嘴上还叫嚣,叫你不戴套——
她还再加上一句——那神情真是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