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在实验室里做了起来,两具身体交缠碰撞,一个想逃,一个却将她完全锁死,外面路过好奇的人想看她为什么哭,结果却见到了隐秘而淫靡的一幕。
严肃英俊的军官正强压着衣衫不整的年轻学者白日宣淫,在这可以算是半开放式的地方,他抵着她的后颈,厮咬她的耳廓,抓揉她的乳房,身体狠狠在她软腻的穴眼里撞击,肏得她眼泪都在试验台上堆了一个个小水洼。
程见满脸泪水,她平时明明最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叫他爸爸,无论什么时候好像都能享受被他彻底征服的快感。
可此刻她却正因此而流泪,因为无法反抗许尉的性侵而流泪。
不想要孩子……不想带,不想被叫妈妈,不想承担那些责任……
这一刻的她被许尉给打回了原形,那些任性妄为都正在被他操着剪刀一点点进行修剪,程见这时才算是真正领教到了许尉的管束。
他想要的那些,他总会有办法一点点的来给她掰正,他不是不知道她一直在回避责任,她刻意用那些能轻易说出口的甜言蜜语来伪装自己的漫不经心,只是因为她不想受到任何事物的束缚。
表面上乖巧听话,可实际上一直都把自己的追求放在一切之上。
她不愿意让两人之间的关系被更多事情牵扯,也不愿意让这段关系变得更加复杂。
许尉明明很用力在干她,光是把她压在台子上的力气,就让她觉得自己身体都快被挤的扭曲变形,简直要隔着衣料嵌入他的坚硬腹肌里。
好疼,不要做了……程见抽泣着倾诉,她真的快疼得受不了了,身后肏她的人完全不顾她身体因为过分激烈而产生的排斥,那一下下的顶撞将她穴口摩擦的像是要裂开了一样。
程见的私密处没受过如此火辣刺痛的罪,身体扭动的厉害,可不管她怎么想逃,许尉只要一只手按下来,她就只能乖乖稳住被他继续用力操干。
我错了,爸爸我错了,对不起,你饶了我吧,求求你轻点……这句话在程见嘴里打了好几个转,硬是说不出来,反倒是眼泪还在不停地往下掉。
她捂住自己的嘴,无助的在许尉身下挨操,他伸手从后面卡住她的脸,让她只能抬高视线看着上方,耳廓被濡湿的舌舔弄,程见敏感的颤抖起来,胸前一片酥麻。
痛……程见几乎是有点木然的虚弱念叨着这个字,泪水冲刷着瞳仁,眼神看着都要没光了,许尉在床上能给她带来的教训,远比她想象的更多。
他可能需要不停学习才能慢慢明白该如何取悦她,可对于一个执行过无数隐秘任务、在军营里处理过大量强暴犯的军人来说,他见过的那些凶狠残酷毫无人性的性侵犯,才是末日里的家常便饭。
让她痛苦,得到教训,是他的手段,也是铭刻在一个必须在丧尸腐烂信息素里保持冷静的alpha基因里的暴戾因子。
生气吗?还是在恨我?
他咬她耳朵,对着她红润的耳洞轻声发问,程见哭着躲开,结果腿也被他抬起一条压在了试验台上。
这个角度很难受,但会更方便那根粗长的肉棍来回进出。
程见,你还不明白被我标记到底意味着什么。他抓紧她的腰肢,隔着衣服都已经被掐出了红色的指痕,这段关系不是你说开始就能随便开始的,更不是你说结束就能立刻结束的。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要学会去接受自己生命中多了一个男人,不久后可能还会有孩子。这不是最近几个月或者一两年的事,这是你一生的事。
她哭着想推许尉,她讨厌这种被束缚的感觉,简直头皮都要麻了。
多少年没被这样管教过了?程见已经忘了,可能是她父母还在世的时候,又或者是……今天像这样被他按着用肉棒教育的时候。
……我不要!她扭动腰肢在躲许尉,他说要限制她人生的自由简直就是在凌迟她。
她是个喜欢随时满足自己欲望,而且不爱计后果的人,疯狂的血液藏在她的基因里,在她体内奔走,可现在许尉在恐吓她,他用她最恐惧的事情来吓她。
除非我死了,程见,否则你走不掉。只要你在我们这段关系里做出任何背叛行为,不管你逃到哪躲我,我都会翻遍每一个角落把你带回来。
你杀了我吧。她负气说道,脸上流满愤恼的泪水,与其说他们现在正在做爱,倒不如说是互相伤害,程见不被驯服,许尉也绝不松口。
你想死了?但你渴望的事情才实现了几件?
程见想伏在桌上哭,可她一条腿被许尉压在上面,腰根本就弯不了那么低。
她受不了了,她不想再和许尉吵架了,她被他压得疼死了,心里也涨涨的,充满疼痛压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