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见睡了一觉,睡的很不好,与其说是不好,不如说是非常糟糕。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烧退了半点之后,很快就又烧了上来,造成这一现象的正是许尉提到的那条左腰上需要缝上几十针的伤口。
这条发炎的伤口没有处理,她的高热就不会消退,许尉就坐在旁边守夜,他能看见程见又开始因为疼痛在梦中扭动身体,但这次她连梦话都烧的没有再说了。
这里无法创造无菌环境,草率缝合需要承担很大的风险,在折返回去找程见的时候,他突破了一群丧尸和佣兵,急救包连同补给一起丢弃了,最关键的伞包保存了下来。
执行与计划总会有一点偏差,而这次最大的偏差就是他没想到一个beta的体质居然会这么差。
许尉抬手撑着额头,手掌挡住了半边脸,沉默片刻后,他抹开额前掉下来的短发,看向了那具颤抖着的身体,起身走到她身边蹲下,伸手去碰了一下她被汗水浸湿的皮肤。
可是碰到之后许尉的眉头就紧紧地皱了起来,他立马将指尖从她冰凉的侧颈上移开,眼神就像是被火石擦亮之后留下的那抹黑色痕迹,有焦味,有被折磨后留下的擦伤。
她真的是beta?
这个问题在那触电般的接触中,由他的指尖渗入到了脑内,空气中没有甜到惊人的信息素气味,可那种生理层面带来的刺激却不是他随意就可以忽视的。
理智上完全清醒,可是体感上产生的快感强烈到惊人,他低头看见了已然硬起来的性器官,指尖微颤,有那么一秒来钟的时间竟然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许尉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他起身往后退了几步,放弃给程见提供任何帮助的可能性,走到了一个隐蔽的位置,避免了两人之间产生任何超过目光以上的接触。
程见在被触摸到的那一瞬间身体就开始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她挣扎着睁开眼,口舌紧闭,再张开始居然溢出了口水。
几乎是处于本能的,她看到了那个唤醒她的alpha,他完全是她最喜欢的那种气质与相貌,她忘记了对方的身份地位和威胁,忘记了任何一切事物,铺天盖地袭来的不是她的理智和思考,而是身体的强烈性欲威胁。
那性欲挟持着她,擅自将她身下提供生殖与泄欲的穴口变得湿淋淋,逼迫她撑着疼痛不已的身体从地上缓慢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迈出羞耻的步子,浑身散发着欲望,难耐地撕扯着自己的衣物,露出洁白的肩颈,还有诱人的锁骨。
猩红的伤口仿佛绣于皮肤上一副黑暗的画,程见抿紧双唇,眼含泪水,楚楚可怜地强撑着身体走向了站在树后的alpha,她边脱边走,胸罩的肩带被她纤白的手指带下,细嫩饱满的乳房暴露在了空气中,很快便刺激的那两颗粉色甜果挺立了起来。
许尉不动如山,他的十指已经紧紧握成了拳,喉结滚动的速度比起刚才频率要增加了数次,眼底仿佛滚动着猩红,眼白已经充血布上了几条红色血丝。
终于过来了。
程见感觉到空气中隐隐的吸引,她对于alpha的信息素是具有感知障碍的,可此刻哪怕是那功能残缺的腺体阻隔了大量的被侵占诱惑,她也还是被召唤到了让她燥热不已的男人身前。
她伸手攀住了他的肩,踮起脚尖想要吻住他的唇,可对方反应明确地侧过头,她的吻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没关系,这没有关系,光是这份热度,就足以让她发疯。
程见胸口里那颗提供生命来源的器官正在疯狂的跳动,她混乱的舔砥着男人的侧脸与鼻梁,他恼怒的躲多远,她就黏人的追多远,仿佛年幼的奶猫般从喉咙深处不断呻吟出声,最原始的声线反而更能挑起人的攻击欲与占有欲。
她尽可能让自己完全触碰那个完全禁欲的男人,纤细的胳膊圈住了对方的脖颈,另一只手在他身上不像话的抚摸,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向男人倾诉她此刻有多寂寞难耐,有多么迫不及待的期望被人折磨抚慰。
许尉愤怒地捏着程见的下巴将她的舌头从自己脸上挪开,他的性器已经硬的发痛,那女人软若无骨的手指还纠缠在茎身上面,无师自通的模仿着破开身体疯狂冲刺的姿态,试图对他进行更进一步的纠缠,压着他的身体直往地狱里碾。
信不信我杀了你。
他在厉声警告,语气中真实的传达着生命威胁,程见回应他的依然是无助的小鹿水眸,她用胸前柔软在他的粗粝作战服表面来回揉动,同时伸手将那个足够硬挺的阳物对准了自己早已湿润到发狂的花穴,自己缓缓扭动腰肢,隔着布料暧昧的对男人模拟着性交时的吞入拔出动作。
热……
身体本能的因为下巴的疼痛流出泪水,她被对方抗拒着,可还是锲而不舍的对男人健壮的身躯进行着下流的侵犯,穴里流出的花液润滑的几乎都能让对方隔着布料狠狠操她一顿。
omega面对alpha时最好用的武器有三件,腺体里那些足以引得alpha发疯的甜美信息素,发情时肢体接触会产生的致命快感和极乐体验,还有,无疑就是他们那顶尖的脸蛋和身体。
许尉收回了即将捏碎她下巴的手,急忙探到下面去阻拦她马上就要拉开拉链掏出硬物的手,可是才刚抓住,那个妖精就直接带着他的手指,往她的下体送了进去。
他想抽出去,可是胸口就像要爆炸了一样,他必须拼命才能忍住把她按在地上直接办了的欲望,那里有不断挤压着他手指的层层嫩肉,最深处温热湿润的液体浇灌抚慰他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