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的样子过于淫靡,陈嘉扬伸来沾满淫液的手,三根指头插进她嘴里捏弄舌头,和下面一同捅出叽叽咕咕的水声。
盛实安目光涣散地痉挛着,嗓子压根叫不出声,目光毫无焦距地凝在他脸上。陈嘉扬就着里面高潮的余韵,重重挺腰,俯身用湿答答的指头捏住她半张小脸,怎么回事?
这一弯腰,含在身体里的东西蓦地顶到深处。盛实安本来正敏感至极的身体一碰就着,拳头本来抵在他胸口,这么一来,还来不及推一下,胳膊已经猝然软下去,迷蒙地睁着水亮的眼睛,咬住拳头皱起眉,夹住他的细腿和小屁股狠狠地抽搐起来。
这高潮来得安静而绵长,盛实安过了十几秒,还说不出话,陈嘉扬简直怕她背过气去,压下去,流氓道:来,帮你喘口气。
薄薄的嘴唇离她越来越近,盛实安一偏头,陈嘉扬就亲在她耳朵上。盛实安脸红得要滴出血,主动地趴下去,要摇尾巴似的撅起屁股,扭扭腰,细声细气,别碰我耳朵了……快点。
在糊弄他是真的,在勾引他也是真的,陈嘉扬庆幸自己是容易糊弄也容易勾引的男人,不然真容易撂挑子。他倒也不发火,含住她耳垂咬一咬,故意用了力气,碰你耳朵怎么了?
盛实安嘤嘤呜呜,说不清楚,用手掰开红彤彤的臀缝,给他看湿得流水的地方,……再碰、你、你就要弄脏我地毯了。
夏天已经快过完,盛实安这里带他的北平城回到暖温带雨季。陈嘉扬认命,从后面抓住两瓣屁股,冲撞碾磨,盛实安挣扎闹腾得厉害,他琢磨了半天,发现是因为前面摆着落地镜,她在镜子里看见自己,唇角挂着津液,两只摇晃的乳房被抓得满是红痕,表情被一下一下撞得湿润且失控,她嫌自己不好看。
索性伸出手捂住她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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