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实安终于被放在地上,却像失去行走能力,两腿夹紧,本能地、夸张地怕水流一地。而陈嘉扬张开手,掌心湿透,五指张开便结成透明反光的蹼,是她的花液,亮晶晶软塌塌,放浪而无奈。
两人对视半晌,盛实安率先做出反应,向前一步把手搭在他肩上,踮起脚接吻。陈嘉扬扣住她后腰,半提半抱将她压在墙上,手碰到她大腿,盛实安便主动急切地蹭腿脱下底裤。就着满手花液,他捏了满手四溢的臀肉,想怎么动?
盛实安摆腰抬臀迎合他,边喘边打开两腿,……你、你快一点。
恭敬不如从命。来不及解扣子,来不及弄裙子,刺啦一声,旗袍开衩被撕到腰间,双乳被脱出胸衣,就着背抵白墙的姿势,陈嘉扬拉起两条细长的腿挂在腰间,大手托住小屁股,巨大滚烫的器官坚硬而疯狂地探开花心,混合彼此炙热的体液,遵循最原始的动物本能,饥渴地缠绕和交融。
粗糙的手游走在各处挑逗敏感,盛实安被抱成小小一团,视线里是自己白花花的乳波,陈嘉扬拉着她的腿根稍退后时,又看见交合处紫黑的武器。她的腰软掉,腿软掉,整个人变成一滩水,被撩拨成千万种形状,被插弄出千万种声音。
腿间小穴被撑开到极致,边缘被撑得发红发肿,拔出时带出内里鲜红的嫩肉,没入时春袋啪啪撞上臀肉,因为太深太粗,穴口甚至变得透明,她一缩身子,流不出水,全被堵在里面,不久便涨得要哭,陈嘉扬,我涨……
陈嘉扬抱着她放到书桌上,低头看去,坏心地拉她的手,哥哥看不出来,哪里涨?
盛实安迷乱地摆着小脑袋,在布满情欲的空气里接近昏迷接近窒息接近神志全无,什么都肯说,什么都肯做,顺从地带他去摸自己的小肚子,这、这里……嗯……你出去,让我流出来……
小手软软地拉着他的手腕,引导他摸到软绵绵的小肚子,可怜兮兮地求他饶命。陈嘉扬反手按住,把盛实安弄出一声哭泣似的吟叫,扭着腰向后躲,被他抓回来,压倒在桌上,攥住两只手腕叠着压住乳肉,一寸寸地亲。
年纪还小,皮肤细嫩,手臂上的伤都未曾留疤,只有粉粉嫩嫩的一块新皮肉留待风雨吹打,因细腻而敏感,盛实安头一次连手臂都碰不得,朦胧模糊地哭求躲避,不行、我不行,我痒,你放开……嗯呃……
手又被拉下去盖在小肚子上。盛实安在高潮的痉挛中不能发声求饶,那只手被按下去,又按下去,肚皮像包多了桂花白糖馅儿的糯米汤圆,要在滚水中破掉。太烫太软的盛实安迷乱地摇头,想要抽身逃离,腿根被狠狠一拽,陈嘉扬重重地顶了进来。
勃发上挑的巨物分山撼海,抵开伸缩抽动的肉壁,劈开颤动不止的热欲,捅向最深最窄的宫门,挑开小洞,辗转地磨。盛实安尖叫一声,在疼痛与欲望中剧烈地抖动,近乎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身体里流出更多水,裹紧,充满,倒灌,把薄薄的汤圆皮撑到透明发亮,她被带起哭腔,我的肚子、要、破掉了……陈嘉扬、陈、你救救我……
陈嘉扬坏心地伸手去交合处摸一把,抽出时不少蜜液缠在根部被带出来,他蘸了一手,滑溜溜凉丝丝,就着液体去拿掌根按她的小肚子,富有技巧地时轻时重,看着身下的红脸蛋被按出狂乱迷茫的神色,胸口有三分疼惜怜爱和一千万分的挑逗摧折毁灭欲望,喘息缠着喘息,他嘶哑地问:这么圆,怀上小包子了?